“才沒有獨來獨往，有朋友，也，朋友，紅葉姐也朋友，boss個混蛋才不……”

九月秋趴在原也背上，罵了半個小時前任boss和現任boss。

從前任鐵血無，到現任險狡詐，罵了概有三千字吧。

“也，也嗎？”

“，怎麼喝得麼多？”

“呵呵呵，也。”她拍拍他帽，笑著笑著，忽然低了聲音，“原來不哥哥啊。”

她委委屈屈地說了很多話，不知道什麼時候，眼淚流到他脖裡，燙得他激靈。

她說，哥哥也樣背過，他還會唱幼稚搖籃曲哄樓小屁孩睡覺。

她說，有個閨，她叫硝，硝，不玻璃，知道嗎？

原也糟心地想，怎麼會知道？醉鬼真煩死人了。

“肯定不知道。”她自顧自地說，“連自己都快要忘記了，都快要忘記了。”

她難過地又哭了來，從他背上滑來，從地上撿起樹枝，蹲，筆劃地描繪著她記憶些名字。

“夏、油、傑。”

“家、、硝、。”

“七、海、建、人。”

“伊、地、知、潔、高。”

“夜、蛾、校……”

她突然停了來，盯著地上字喃喃自語“夜蛾校，校……記不得校名字了。”

她抬起頭，黑眼底充滿驚恐，無措地用樹枝著地上些看不見名字，帶著哭腔說“也，記不得了，記不得校名字了，不也得了老年痴呆症？不也會慢慢忘記所有人名字？”

原也扶著額頭，心累“才十歲，怎麼會麼快就得老年痴呆症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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