肉翻卷的血痕，現在還在滴血。

這條被待致死的小狗。

巫嶸想起來剛才護士們討論的待貓狗案，這條小狗懵懵懂懂，不知自己已經死了。瘸拐到牆邊放狗食盆的方，想要喝水，卻無論如何也喝不到。

太陽越來越大，透過醫院的玻璃照進來，曬得小狗蔫的。只又退回到沙發前，那裡有幾盆很旺盛高大的綠植，遮來小片陰影。小狗蜷縮在那裡，在幾次得不到迴應的再看到熟人不會再衝上去，只憂鬱注視著人來人往的鬧方向，哀傷汪嗚兩聲。

沒人能看得到。

陽光越來越盛，烤的昏頭轉向，不自覺，小狗又向巫嶸所在的方靠了靠，只覺得這附近涼快極了。巫嶸看著呼哧呼哧伸頭氣，顯然被的狠了。與此同時形越來越淡，動的靈魂本來就比人類更脆弱易散，再加上天天氣實在很，這樣去過不了半天，犬魂就會徹底消散。

……

汪嗚？

朦朦朧朧間，小狗覺得有片冰涼灑來，舒服極了，就連上的傷都不怎麼疼了。渴，平日裡最曬的太陽彷彿變成個火球，燒的無處躲藏。小狗不安掙動，像碰到了什麼，鼻尖忽的涼。

水！

立刻翻坐起，奇渴望拱了拱面前的托盤。托盤裡盛了淺淺層水，冰冰涼的。小狗拱不到托盤，碰到水面的鼻尖卻又泛起涼意。真的水！小狗渴了很久了，那些水無論如何也喝不到，向人撒求助也從來沒有人理。

小狗試探低頭舔了舔，發現真能喝到水後立刻高興把頭埋了進去。吧嗒吧嗒喝的快樂極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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