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，索石雕人頭也只是惡作劇，沒有殺過任何人，公安才只是持續監督，不再試圖鎮壓了。

沒人覺得石雕人頭會呆在巫嶸裡多久，恐怕耍過幾次就會離開。無論是多強大的能力者，又或者是弱小的殘疾普通人，許多人都擁有過個石雕人頭，卻無人能讓駐足停留。

巫嶸有預，石雕人頭應該還在金匣子。

將密封的金匣開啟耗費了番功夫，蓋子終於開了條。聲幽幽滄桑的嘆息聲從傳，分外突兀。白牯警惕握緊權杖，蘇小米戒備緊張捏著兩張符篆。原本趴在冰箱頂上毛的波斯奶貓來，好奇站在桌子上圍觀。

眾目睽睽，巫嶸徹底挑開了金匣的蓋子。

“魚在哭泣有水流知，我在哭泣只有土壤與爬蟲明曉。”

優磁，拖如詠歎調的聲音從金匣傳來，就像位憂鬱的貴族詩人。巫嶸記得當初金匣裡就裝了縮小後的石雕人頭，空空蕩蕩的，現在開啟的金匣卻滿是米粒大小的白水滴狀物，滿的都快溢來。開蓋時不小心濺了兩粒，被白牯謹慎用木杖碾了碾。

“似乎是……石膏？”

“是眼淚，是卑微的，弱小的我在黑暗無助流的淚水。”

在哀傷憂愁的男聲，顆小小的石雕人頭從‘眼淚堆’旋轉升了起來。明明臉是雕刻定型的，就和那些藝術品沒有什麼兩樣。當黃毛們眼睜睜看著滴雪白石膏‘眼淚’從左眼擠來時，背後立刻滿了皮疙瘩。

“哦，我偉大的，尊敬的主人。請您原諒我此時的失態，能再見到您對我來說好的就像場夢，場我不願醒來的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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