磨，被大天坑汙穢力量同化汙染的人，又算什麼。

我剛才又在什麼。

鬼童渾渾噩噩抬頭，望向‘傅清南’，卻在刻瞳孔驟縮。凡有理智的人都能看，血衣大鬼渾身半透明，陰氣森森，鬼非人。

‘他……’

“傅清南已經死了。”

巫嶸冷酷著重道：“傅清南已經死了，他不可能再去陪你。你明白嗎。”

‘死，死了？’

鬼童彷彿受到了極大的打擊，周身怨念都如水波般不穩晃動起來。被壓制已久的符陣趁機反撲，符火燃燒吞噬怨念，頃刻間燒到了鬼童的腳邊，他卻動不動，似乎陷了自己的世界中，只會重複。

死了？

傅清南……死了？

看到鬼童陷混亂中，巫嶸想起之前權杖和他說的話，如果鬼童還單純的怨念，他不會擁有現在的力量也，也不會現認知的偏差，現在大天坑裂縫的異變讓他變得更大，堪比原本的庫庫卡，卻也讓他在扭曲怨恨中多了分理智。

正這份理智，讓他現在無比痛苦。純粹的惡與怨念反倒令人無從手，有理智，就能聽他人的話，心靈就會有漏洞。言語話術有時候能發揮比刀刃更大的力量。

‘不可能，這不可能’

鬼童抱著頭，眼神扭曲瘋狂，會怨毒憎恨，會震驚不敢置信，他完全陷自己的世界：‘這不可能——’

傅清南麼，怎麼可能會死！

而這時巫嶸仍在刺激他，讓他認識到現實殘酷，聽得鬼童意識搖頭，捂住耳朵，不停呢喃：‘不要說了，不要說了。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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