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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閱讀58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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瞞著我!全都在看我的笑話?家庭地位我爭不過大哥,血統純正我爭不過大哥,現在連個女人我都爭不過大哥!連白輕翡這樣的女人都能看不……”

啪!

施世莎走近了施名城就甩了一巴掌,把施名城剩下的話結結實實地堵了回去。

“你最好清醒一點。”施世莎冷冷地看了看施名城,轉身去尋找白輕翡了。

這個宅子只有兩層,施世莎很清楚施家建築的結構特徵,要找到施名城精心安置的白輕翡並不算難事。

不過在一間朝北又沒有暖氣的房間找到白輕翡的時候,施世莎還是驚了一下。

因為白輕翡雖然穿戴整齊,但是臉上卻蒙了一層紗布。

“白小姐,”施世莎一時失神,走上前撫住白輕翡的胳膊,沉了聲問道,“你還好麼?”

白輕翡似乎在昏睡,聽到聲音反應了好一會兒才發現是施世莎,一下子就撲到施世莎的懷裡,停滯了很久才說道:“我以為我要永遠待在這裡了。”

白輕翡此刻的樣子好似一隻完全受驚得兔子,才幾天不見而已,白輕翡抱起來就是一把骨頭,施世莎摟著她都不敢用力,生怕一不小心就把她磕著碰著。

還好,白輕翡還活著。

雖然現在還不知道白輕翡身體怎麼樣了,但只要還能聽到她說話,施世莎就覺得剛才呼之欲出的擔心終於擱下來了一點。

但是,白輕翡的臉……

“你出什麼事了麼?施名城對你做了什麼?”施世莎忍著內心的憤怒問道。

白輕翡沉默片刻說:“他說自己知道了全部的事,說我罪有應得,然後……”

“然後怎麼樣?”施世莎覺得對施名城的忍耐快要支撐不住了。

白輕翡說:“他用刀劃花了我的臉,說以後我再也不能用這張臉……”

“別說了,”施世莎制止了白輕翡,“我知道了。”

施世莎拿出手機很快撥打了報警電話,白輕翡一下子摁住她的手:“你幹什麼?”

施世莎說:“這裡有人行兇傷人,不應該交給警方審判麼?”

白輕翡制止她道:“不可以,我不同意。”

“你不用維護他,”施世莎說,“我已經決定了。”

白輕翡站起來說道:“施小姐,你忘記了麼,在之前我答應過你,不會因為這件事傷害和連累到你的你家人,如果你現在報警,施名城一定逃不過牢獄之災,你的父親怎麼辦,你的繼母怎麼辦?”

“不,這不一樣。”施世莎沒有想到白輕翡會這樣說。

白輕翡繼續道:“我答應過你的事,就會做到,不會因為我破壞你的家。”

其實那樣的家,不要也罷。

只是施世莎沒有說出這句話,只是更用力地抱緊了白輕翡。

施世莎也不知道為什麼,明明這整件事都是因白輕翡而已,白輕翡絕對算不上無辜,但是不管事情發展到哪一步,施世莎發現自己都無法,或者,不忍責怪白輕翡。

更何況,白輕翡現在……

“要是我毀容了怎麼辦?”白輕翡在跟施世莎上車的時候問道,“估計嫁不出去了。”

施世莎朝著醫院的方向開著:“你也會擔心自己的婚姻問題?”

白輕翡反問:“我為什麼不擔心?”

施世莎看了白輕翡一眼,由於紗布蒙著,看不清楚白輕翡臉上到底怎麼了,不過據白輕翡講,施名城的確是往她臉上劃了幾刀的。

就算能治好傷口,留下的疤也不會那麼容易淡化。

白輕翡最引以為傲的就是自己的美貌,如果臉毀了,那就不單單是能不能嫁出去的問題了。

“因為你太美,很少有人敢娶你。”施世莎這麼想著,忽然心裡很擔心白輕翡,但是又不能明顯的表現出來,於是這樣說道。

說話間,兩人就到了醫院,掛了一個急診也一直等到下午才排上號,做檢查的時候施世莎一直陪著白輕翡,不過當要取下紗布的時候,白輕翡忽然起身對施世莎說:“這裡我自己就可以了,你到外面等我吧。”

施世莎看了看醫生,醫生點頭示意:“沒問題,這樣的檢查她自己就可以了。”

施世莎走出檢查室,末了給左憫情打了電話,左憫情沒有接,不過發過來一條簡訊:我很難受,不要找我。

施世莎看到這樣的內容就知道施名城並沒有向左憫情透露什麼,不過,施世莎卻開始懷疑自己此前一直維護施名城和施耀城的必要。

在白輕翡受傷之前她從未質疑過自己的決定,但是當看到白輕翡就算受傷,也要堅持遵守她對自己的諾言,施世莎忽覺得心底有些疼,又有些軟。

就好像白輕翡用細細尖尖的指甲,在她心窩裡最柔軟的的部分,不動聲色地,戳了一個口子,每當血液流過時,便會清晰地提醒她白輕翡在她心口所處的位置。

不深,不淺,不近,卻也不遠。

施世莎吁了一口氣,給施巖德發了一封簡訊之後,檢查室的門打開了,醫生出來,瞧見了施世莎,說道:“你進去看看她吧。”

施世莎走進檢查室,只看到一片黑暗,施世莎憑藉感覺走到檢查椅子上,伸手就觸到白輕翡,然而白輕翡一動不動,連一聲也不出。

施世莎蹲下來,摸到白輕翡的手臂,摟了摟白輕翡說道:“我帶你回去好麼?”

施世莎在丹麥時,早前曾用自己打工的錢買了一套小公寓,因為登記在一個朋友名下,所以特別隱蔽,連施巖德也不知道地址,施世莎從未帶過任何朋友來過這裡,算起來,白輕翡是第一個訪客。

等到洗漱完畢換好睡衣,已經是日暮西山了,丹麥本來日落就早,不到六點的時候,整個天色就已經黑透了。

施世莎給白輕翡的房間換上了新的風信子花,對白輕翡說道:“這種花香會過敏麼?”

白輕翡說:“不會。”

白輕翡的聲音又細又軟,聽上去雖然不是氣若游絲,但是的確沒什麼精神。

施世莎的房間一向是簡潔又幽靜的,床鋪得足夠大又柔軟,白輕翡往上面一躺,整個人好像立刻就消失在空氣中了。

施世莎坐在白輕翡身旁,伸手掖了掖白輕翡的被角,忽然聽到白輕翡開口道:“我冷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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