卻忽略了你這萬年來何感受……對起, 阿堯, 為師向你道歉, 直以來，為師總這麼自以為，傷害了你太多。”

萬年過去了, 薛堯終於再次聽到了有人在面前, 自稱“為師”。

卻絕願意在這況, 以這方式。

“這次我能再這般了……”傅明修閉了閉眼, 金色火焰已經到了肩膀旁, “阿堯，其實你已經聽過了，我想再告訴你遍。”

“也許開始，我收你為徒目並單純，我又石頭心，怎麼會點動搖也無？”

“我記得時候小小阿堯，還怕黑，半夜偷偷跑到我床上纏著要與我睡，想我給你講故事又怕我生氣，怯怯懦懦又可模樣……我記得大點阿堯，興沖沖拿著得來法寶要獻給我，時候你還以為我個築基期修士……我記得……”

“太多太多了，阿堯……我怎麼會對你毫無感呢？”眼中似乎蒸騰著水汽，語氣也有些虛晃。

身體被分解都痛，可想到曾經些事，想到薛堯在冥界，在這萬年受煎熬，似乎痛得說話都有些艱難。

“阿堯……”似乎還想說什麼，火焰已經蔓延到頸部，疼得頓。

“夠了，你給我閉嘴！”薛堯發了瘋般用劍砍光柱，見起作用後直接丟開了劍，猩紅著雙眼睛拳拳砸向光柱。

指間鮮血淋漓，無知無覺，邊發瘋般捶打光柱邊嘶吼，“你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？！我憑什麼相信你？你來啊！”

“傅明修！”終落淚了，難以遏制淚水爭先恐後流眼眶，“你說得對，你就自以為，天底再沒有比你更加自以為人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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