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說過珍貴，這兩年來, 他也見過無數為了他血肉而前仆後繼各路妖。甚至在些世界自詡正族或人，面對他都難擋誘惑。

但是他想通男人為什麼也對他手。

如果只是為了靈骨, 他可以在第次見到他時就殺了他，何苦耗費兩年，陪他玩這過家家般遊戲。

難僅僅是為了戲耍他嗎？

“為了救個人。”陸嵐起初神帶著些著調覺, 說到這裡時卻顯得有些嚴肅。

聞言，左斯淮似乎全都受到了重擊。

他以為傅明修取他靈骨，也是想要以此變，可這個人卻告訴他，是為了……救人？

——救誰？

他神幽暗無比。

“你對傅明修，瞭解多少？”陸嵐問他。

“……”左斯淮低頭想了想，突然發現哪怕與男人形影離活了兩年，他對男人瞭解依然少得可憐。

“他叫傅明修，很，可以任意穿梭各個位面，在某些位面也格外受人尊重……就這些。”左斯淮輕聲說，說到後面自己都沒忍住扯了扯嘴角。

這些算什麼瞭解。

“諸天萬界，知他也沒幾個人了。”陸嵐嘆息著說。

“他於什麼世界，崛起於什麼世界，其實也沒人知。當們知有這麼個人時，就已經是在諸天界了。諸天界位至者人為開拓位面，專門提供給突破自位面者。久而久之，裡就聚集了許多者，許多人稱裡為‘神界’。”

“能突破位面者，稱之為神為過。”

左斯淮突然想起來男人曾經與他說過話：何況哪怕成了神，也過是另個開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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