過臉，支支吾吾的說：“一般吧。”

她想到了包廂裡頭有些低的空調溫度，臉上卻猛然升溫。

趙寶商遲遲沒說話。

言榛想著，趙寶商竟然沒有開心的回憶，真的是太可憐了，或許是因為這兩年黑趙寶商的人太多，讓趙寶商有了許多不好的回憶吧。

言榛建議道：“你要不要出去找點樂子？”

很少有人對趙寶商這麼建議。

趙寶商問：“什麼樂子？”

“就是酒吧之類的地方。”言榛記得微博上很多人都說酒吧有意思，去了以後不捨得回來。

趙寶商拒絕：“不去。”

“為什麼啊？”

“你讓我去被人圍觀嗎？”趙寶商火大。

“倒是很有道理，那就只能選擇一些室內的活動了。”言榛喃喃自語。

趙寶商坐在沙發上看言榛折騰。

她瞧見言榛從廚房走到書房，又跑到窗邊看風景，接著閉眼沉思，全神貫注的模樣。

這幅樣子有些可笑，但一想到全是為了自己，趙寶商又有些觸動，她湊近了些坐著，好好觀察。

小粉絲長得很嫩，偏偏又擺出一副凝重的神情，而這種凝重正是為了自己。

這果然是愛自己到骨子裡了吧。

趙寶商想著，忍不住彎了彎唇角。

言榛正巧睜眼想提建議，瞧見了，便睜大眼：“你笑了。”

趙寶商說：“沒有。”

“我看見了。”言榛說，“你剛剛在想什麼？”

趙寶商立即抿緊嘴唇。

別想讓她承認自己是想著小粉絲才笑出來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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