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言榛學校門口找言榛。

言榛知道言海平的無奈，她自己也很迷茫。便帶著言海平去學校中餐館聊天。

言海平坐下以後抽了個煙。

兩人點了幾道菜，面對面望著，誰也不敢先開口。

言榛想到了什麼，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張紙頭給言海平。

紙頭對摺，遮住了裡頭的內容。

言海平攤開來看，發現這張紙竟是自己和李總的那份協議書。

他瞪大眼：“你真的拿回來了？”

言榛點點頭。

言海平不敢置信。

前幾天時言海平還在想，最近李總怎麼對自己態度怎麼會這麼好？

李總倒是提過一句他的女兒。

可是自己女兒能有什麼能耐，言海平一直看著言榛到十五歲，然後才到帝都繼續打拼。

言榛是什麼樣，言海平心裡有數。

平庸、有些懶散、成績差。

可如今站在自己面前的言榛，哪裡有半點以前的樣子？

言海平忽的意識到。

現在的言榛，和自己印象中的差的太多了。

現在的言榛是個明星，會演戲，而且敢於在雜誌上出櫃。

在自己不注意的時候，自己女兒已經變成光鮮亮麗、敢作敢為的模樣了。

難不成是突然開竅？

猛然間，言海平覺得自己老了。

“你媽……”言海平想說幾句勸導，轉念一想，卻又覺得自己沒資格說。

“你隨便吧。”言海平說，“我沒怎麼管過你，自然沒資格說你。”

服務員端上了兩道菜。

看到言海平點燃的煙後囑咐了一句，言海平將煙給滅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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