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問題老和尚沒有說，古清風自己也想不明白。

還好。

他從來就不是一個鑽牛角尖的人。

想不通便也就沒有繼續想。

不過。

說到肉身，古清風又突然想起另外一件事來，問道：“老和尚，你說我的這具肉身究竟是個什麼玩意兒，怎麼感覺就像一塊頑石一樣。”

“老衲也不知……”

老和尚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傳來，語氣像是有些猶豫，說道：“根據種種跡象，老衲懷疑古居士的肉身可能是傳說中的不朽之體。”

聽聞不朽之體的時候古清風並沒有感到任何驚訝，因為他並不是第一次聽人說自己的肉身是不朽之體，以前大行癲僧也說過這樣的話。

關於不朽之體，他只是聽說過，知道有這麼一種寶體存在，從來沒有見過，也沒有聽說以前有誰成就過，問道：“你也無法肯定？”

“老衲只是說過不朽之體的存在，並未見過，所以不敢妄加斷定。”

“在無道時代的時候有沒有誰成就過不朽之體？”

“不知……”

“真不知還是不想說？”

“老衲雖說屬於無道時代，但是關於無道時代的記憶早已消散。”

“不好意思，你若不說的話，我還真把這茬給忘了。”

在古清風的印象當中，屬於無道時代的存在都不正常，君璇璣迷失了，整個人神神叨叨的，火德的前世也屬於無道時代，同樣是瘋瘋癲癲，古清風還記得老和尚不止一次說過，無道時代的所有存在都迷失了……包括他自己也不例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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