圍著，他肝膽俱裂，痛徹心扉，前傷撕裂卻受不到疼痛，只覺得身冷，心痛。

後來，他將重明屍首帶夢怨湖，取魂魄帶去賀府，耗損大半靈力助他重，不過是想守著他，護著他。

現在的重明還沒認清自己的心意，不能完全接受他，萬逞強逃避他，卻遇到危險怎麼辦？他不敢冒這個險，只能選擇繼續瞞著重眀。

想到這裡，靈風將懷裡的重明摟得更緊。

“明鏡裡況如何？”見靈蛇飛行的速度越來越慢，身形緩緩墜，若不是用尾纏著自己的衣服，恐怕早就掉去了，靈風知快堅持不住了，這才問。

這條蛇雖然身形大，通曉人性，但還沒修煉成妖，無法時間飛行。

靈蛇邊努力向上飛去，邊晃了晃自己的腦袋，表示明鏡裡切都好。

靈風本想伸手拍拍靈蛇的腦袋，想了想還是放棄了，他不太喜歡觸手溼的覺，柔聲：“沒事就好，你回去吧，守好明鏡裡。有人敢跑來，拖回去；有人想闖進去，打來。”

但凡認識靈風的人，都知他討厭蛇這物，其實，他只是討厭密密麻麻的小蛇糾纏在起的場景，令人頭皮發麻，噁心欲嘔。對於大的蛇，他雖不喜碰觸，倒也沒那麼討厭。

靈蛇還是不肯走，費力地飛到祥雲上空，湊到重明頸間，蹭了蹭他的脖子，好像跟他很捻熟似的。

靈風終於忍不住笑了，：“好了，他現在睡著，沒辦法陪你玩，即便他醒了，應該也記不得你了，走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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