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位白袍人是誰。重明第反應便是靈風，可仔細想，又覺得可能。印象中，靈風很討厭蛇，甚至有些怕蛇，又怎麼會把蛇當成寵物養在身邊呢？

個人討厭什麼，害怕什麼，並是麼容易改變。就像他害怕鬼樣，以前害怕，當了鬩尊害怕，如依然害怕。

“好，我只有個要求。”白袍人終於轉身看向重明。

重明做了個“請說”手勢，：“你說，只要我能做到。”

沒想到白袍人語驚人，只聽他說：“做我人。”

重明搖了搖自己耳朵，以為自己幻聽，反問：“你是想，讓我當你手？”

白袍人沒有立刻回答，而是緩步上前，來到重明面前，突然抬手摟住他腰，雙唇慢慢擦過他嘴角，聲音變得柔和，“是這個意思。”

重明身震，睜大眼睛瞪著白袍人，卻只看到他深沉眸子，其他什麼都看清，重明抬手就想扯掉他臉上面具，卻被他伸手攔住了。

“怎麼？你願意？”白袍人手上用力，讓重明身緊貼著自己，追問了句。

他身上散發著股淡淡香味兒，初聞時覺很淡，但入鼻後慢慢變得清甜。重明從未聞過這香，想必是尋常。

是他記憶中靈風身上味，也是君鳳身上竹香味兒......

重明把推開他，冷：“無論你說真話也好，開玩也罷，這都是可能。我已經娶妻，自會對她心意，會再跟別人搞，包括救命恩人。”

重明雖沒表現來，但內心憤怒已，他沒想到白袍人會提這般無理要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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