綿的嘴。

“噓，別說話，別叫芊芊和璟哥哥發現們！”

聽她這麼說，綿眼裡的疑惑就更多了。

倒是檀都用棠寧提醒，從頭到尾連聲音都沒發來。

人就這麼躲在旁，任由衛璟與秦芊芊從他們的身旁走了過去。

直到他們走過去之後，棠寧這才鬆開了捂住綿小嘴的手。

終於可以說話的綿頓時就將自己滿心的疑問全都問了來。

“為何啊？姑娘，明明才是衛世的未婚妻是嗎？為何要躲開他們？為何要將自己的未婚夫退給芊芊小姐？當初明明就是她自己主動說要將婚事讓來的，現在又跟衛世攪和在起是什麼意思？還這麼巧跟們起要去聽鸝樓，說她就是故意存心良！當初主動讓婚事讓給姑娘，得了樣度謙讓懂事的名聲，更引得將軍、夫人、少爺的憐惜，現在怎麼著，又想讓衛世主動拋棄姑娘，要死要活非要娶她嗎？她憑什麼啊？憑什麼這世上所有的便宜都叫她人佔盡了？所有的事情都叫姑娘擔著？明明姑娘也是心悅衛世的啊，綿有眼睛，什麼都能看來……憑什麼要這麼委屈啊？”

越說，小丫鬟綿的態度就逐漸從疑問轉變為憤怒，再變為難受，甚至說著說著，連眼眶都紅了。

聽完她這樣的話，棠寧的心裡頓時閃過了絲訝異。

她之前就知檀很聰明，很多事情都是看破說破，卻怎麼也沒想到，瞧著臉憨討喜，眼裡只有吃食的綿也是這樣通透的個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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