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覺到怪異。

但此刻，當感覺到林沐的柔軟的唇瓣如同親吻般對著她的指腹，那種怪異到達了極致！

手近乎突兀的收了回去，在林沐臉龐染著紅暈，目光似有水意的潮濾濾的溼意的眼眸中，明知不該，戚雪卻如受了誘惑般，低頭吻向了林沐的額頭。

那是小時候，戚薇經常對她做的動作。

那是小時候，她與林沐互相安慰時的動作。

但那絕對不會是，兩個半大的女孩該做的動作。

“戚雪小姐姐..”

依賴的，甜蜜的，卻又帶著點點迷茫而無助的模樣。

“沐沐，不要怕，我會一直在的。”

有些詞不達語，卻是戚雪最真實的心情寫照。

“嗯，沐沐知道。“

知道什麼，林沐不知道，戚雪也不知道。

兩人只是那般望著望著，仿若能望到天荒地老。

但也只是仿若罷了。

手指腹間柔軟的觸感漸漸消失，夜色的清冷仿若在不知覺中侵蝕，戚雪雙手緊緊握緊，爾後鬆開。

“沐沐，時間不早了，我們趕緊坐公交車回去，要不趕不上晚班車了。”

“嗯，好。”

乾巴巴的言語，乾巴巴的對話，但在此刻，對於兩人，卻是打破那種詭異氣氛的魔咒，林沐低應一聲，像是逃般從戚雪身側移開，難得極為乖巧的搶過戚雪理好的衣服，放在櫃裡，比之戚雪還要早的爬下上鋪。

“戚雪小姐姐，時間不早了，快點。”

一個上鋪，一個下鋪，當林沐抬頭喊時，戚雪能極清晰的看見，林沐那掩藏的並不怎麼好的一抹羞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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