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之外，他還察覺到了身上衣服被攥緊感覺。

餘舟瞬間個激靈，連忙拍了拍錦川后背道，“醒醒。”說著他又探了錦川枕在枕頭上那邊鬢角，果然摸了手溼。

他輕輕拍了幾後，結果人非但沒醒，還哭得愈加傷心了，泣聲音在黑暗中也格外明顯。

餘舟怕把晨晨吵醒，到時候他個人哪得過來，只能手上力氣加大了些，把錦川搖了醒來。

錦川迷迷瞪瞪睜開眼，還有些茫然，“怎麼了？”話，沙啞嗓音，把他自己都嚇了。

人醒了就，餘舟從枕頭摸了個帕子來，給錦川把眼睫鬢角淚都幹後，又墊在溼了枕頭上，“剛剛在哭。”

錦川這時候也已經從夢境中回過神來了，他心中空落落盯著黑暗中道：“剛才，我夢到我母親了。”

餘舟心中緊，“夢到了母親什麼？”

錦川聲音有些飄，感覺落不到實樣，“她說，她要走了，讓我以後過日子，替她孝敬外祖父跟外祖母，還說……”說到這裡，錦川嗓子變得更加沙啞，聲音也上帶了哭腔，“還說她對不起我，沒照顧我，也沒能看著我成親生子，我……怎麼留她都留不住。”

餘舟心也同樣變得酸酸澀澀，他邊重新拿起手帕給錦川眼淚，邊柔聲安撫道：“別哭了，母親她肯定不想看到這樣。”

他不勸還，勸錦川就更加忍不住了。

或許是黑暗容易把人緒放大，又或者是身邊躺著，是完全可以依賴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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