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虛害怕報應的模樣？”

“周小主慎言！”

皇后身側的宮人擰眉打斷她，顯然覺得她放肆了。

倒皇后，沒說話，只淡淡看向周韞，卻透著莫名的壓迫力。

周韞眸色稍凝，堪堪垂頭：“知臣女哪句話說錯了，莫非娘娘也覺得顧姐姐鳴狗盜之輩？”

她想和皇后直接對上，卻又如何也到任由旁人汙衊顧妍。

周韞的態度恭敬，卻又咄咄人。

皇后還第次被晚輩到這個步。

顧大人夫婦居功甚，就連聖上心中都記著其分功勞，顧妍落選後，聖上就訓斥了她番。

甚至因為貴妃早早了吩咐，說顧妍只因病宮，還當著她的面誇讚貴妃處事得體。

這般，皇后自然可能當眾說顧妍的。

她還沒說話，錦素臉色冷了來，厲聲道：

“放肆！竟敢和娘娘這般說話！”

周韞心中冷，卻退了步，躬身：

“若臣女冒犯了，還請娘娘恕罪。”

失絲禮數，卻也看似退步實則絲毫未讓。

其餘秀女震驚看著她，沒敢想，她竟敢為了顧妍和皇后娘娘直接對上。

劉茹香嚥了水，對周韞的大膽有了步的瞭解。

忽然覺得，張華裳事的確周韞的，也無可能。

畢竟除了她，哪還有旁人敢如此大膽。

皇后伸手搭在錦素肩上，溫聲說：“罷了，回來。”

錦素恭敬退回她身後，她才將視線徐徐落在周韞身上，沒回答剛剛的話，只著讚了句：

“周姑娘倒膽識驚人，和貴妃也有分相似。”

“娘娘謬讚了，臣女何德何能，能和貴妃娘娘相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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