罪側妃。

只不過，新人住哪處院是側妃進府前就決定好的事。

小德覷了眼側妃，也不敢將話明說，當打了打嘴：

“瞧奴才記，是奴才忘了去錦和苑稟明，還請側妃責罰。”

然後有些為難地問：“只是……方侍妾已經進來了，現在調院是否會來不及？”

“有甚來不及的？”

周韞打斷他，直接吩咐：“叫她搬去秋苑。”

小德驚了，才忙忙低聲應。

秋苑倒是比淬格院近些，也大些，但是裡面已然住了兩位侍妾，方侍妾進去，恐是會擁擠些了。

兩位侍妾陡然騰半塊地方，心定會不滿，但側妃份，她們放肆不到側妃面前，方侍妾只怕會落得些不好。

小德只粗略地想了，就將此事拋開，歸不關他的事。

方偌屈膝蹲在裡，聽著周韞三言兩語就將她的住處喚了去，甚至沒人想起問她的想法。

番行為，羞辱的意味比打擊更大。

方偌眸早就積滿了淚，小聲泣了兩聲，拿著帕輕輕拭著。

小德錯愕地回頭，心泛起嘀咕，方侍妾瞧著聰明，處事怎般糊塗，就算心有委屈，同側妃哭有甚用？

周韞也瞧過去，半晌，問她：

“方侍妾對本妃的決定不滿意？”

方偌怯地搖頭：“妾不敢……”

是不敢，而非不是。

周韞嗤了聲，日輕易放過方偌，不過因為時間太少，如她又落在自己手，周韞怎會放過她。

她說：“大喜的日，哭哭啼啼的，也不嫌晦氣。”

句話，叫方偌哭也不敢哭了，淚意憋在喉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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