後求情，一?子被髮配也是正常的。”

商瀾聳了聳肩，小聲道：“雖?法律無外乎人情，但如果人情總是大於法律，也挺可怕的吧。”

蕭復一摟她的肩膀，“這樣的話日後 就不要說了。”

“是。”商瀾乖乖應了一聲。

上什?山唱什?歌，不合時宜的事情少做為妙，以免被打成“恃寵而驕”。

二人進了蕭老夫人的?居室。

英?公也在，他笑眯眯地說道：“不是說不用來請安嗎？”

蕭複道：“多謝父親，我們都睡醒了。”

商瀾臉上一熱，上前?禮道：“兒媳失禮了。”

英?公一擺手，“哪裡話，一?多月沒睡一??覺，再睡兩天也是應該的……”他之所以這樣說，是?為商瀾已經睡了兩夜一天了。

“嗬……嗬！”

英?公停下話頭，說道：“走吧，進去看看你祖母，這?久沒見，她老人?一直惦記你們呢。”

三人進了臥室。

屋子裡燒著炭盆，炭氣加上遲暮的老人味，不算臭，卻也不?聞。

蕭老夫人老了不少，?尾的皺紋和唇邊的法令紋又深刻了，頭髮披散著，有些凌亂，乍一看像?惡毒的老巫婆。

“老夫人，我們回來了！”

蕭復和商瀾一?在拜墊上跪下，敷衍地磕了?頭。

蕭老夫人靠在大迎枕上，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們，身子一動不動，指尖指著蕭復，嘴裡發出一?意味不明的聲音，“嗬，嗬嗬！”

身癱，面癱，說不了話，但?神是怨毒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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