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要去，只是陪他。”

結果低頭，看到卻是他玩俄羅斯轉盤影像。

“明明注意了，沒有監控啊。”他撓撓頭，仔細看了幾眼：“這個拍攝角度，是有人偷拍吧，是……個給端熱牛奶保鏢？”

“你記得？”婁啟眉微抬。

“當然了，將房間形以及人位置記住，可是保命基本要求。”原煦隨道，又問他：“你給看這個幹嘛？事先宣告，雖然把槍抵在婁奉凱腦門上，沒打算真開槍，就是嚇嚇他而已。”

“和他沒關係。”婁啟擰眉：“在約瑟夫家族盤上，你就算真開了槍，他也能保住你。”

原煦：“……建設法治國家，要加全民普法，讓人民群眾做到學法守法尊法用法。”

婁啟瞥了他眼。

“殺人是犯法。”原煦拍拍他肩膀，語重心。

婁啟住他手腕，冷笑聲：“你遵守法律，對別人腦袋開槍，就可以對自己腦袋開？”

他語氣突然沉去，嚇了原煦。

青年小心翼翼抬眼窺了窺他神色，小聲嘀咕：“是確定會事才開。”

“能確定？”婁啟手握緊了：“共只有六次機會，你連開槍，很有可能槍就會被爆頭。”

“彆氣嘛。”原煦從他憤怒裡琢磨來點擔憂，便彎起眼眉，呲溜鑽他懷裡，緊緊抱住他：“你看是還好好嗎，你摸摸，還是熱乎，沒受傷，也沒有被槍爆頭。”

婁啟剛要責問被吞了回去，他將手放在青年後背上，順著微微凸起脊路，緊緊扣住了他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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