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給我惹事。”原煦沒好氣：“你到底想什麼？”

“我想和你在起。”婁啟低聲。

“行, 說了很多遍行了。”原煦氣得錘床：“你聽懂話。”

他明白, 自己都這麼對婁啟了, 為什麼對方還要堅持。

“你對理解只從其他人上得到。”婁啟嗓音低沉：“親自嘗試, 又怎麼知虛假而可理喻，昧躲避只會增加恐懼……”

“你說我在恐懼？”原煦嗤笑聲。

婁啟沒有說話, 似乎默認了。

“激將法對我沒用。”原煦哼了聲：“你都在哪學到這老路。”

“我沒有用激將法。”婁啟平靜：“也許你想承認, 確在恐懼, 懼怕自己在上個人後會變成另個人, 就像當初你喜歡白辛樂時, 變得像自己。”

原煦笑了聲：“我失憶了嘛, 現在和當初當然都像了。”

更何況他本就原主。

“我只說我猜測。”婁啟說：“你可以選擇聽, 我可以保證, 如果你願意和我在起, 我絕對會讓你受到破裂後痛苦。”

“……沒有事永恆變。”原煦垂眸：“你沒辦法保證會永遠我。”

“，所以我會用行動證明給你看。”婁啟假思索，聲音沉穩有力，讓人忍住信服。

原煦有瞬間動搖，很快便用手拍了臉, 讓自己清醒些：“你願意堅持就堅持吧, 反正我會同意。”

說罷, 他直接結束通話電話，防止婁啟用些奇怪話弄得他想。

……

原煦在床上坐了會兒，崩潰用枕頭捂住腦袋在床上滾來滾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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