――”
宋疏瞥了他眼。
“……真頭疼。”桓帝頓時改,弓著背埋在他,悄悄吃豆腐,“藥甚苦,喝了頭更疼。”
“陛就是胡鬧。發熱豈是開玩笑,時間燒壞了身子可怎麼辦?”
“不可能,朕身你還不相信?”說到個桓帝就來勁了,直接掀開褻衣讓他感受自己壯悍魄,然後貼過去咬他耳朵,“妃要不要試試?”
“誰是你妃?”
訓人訓著訓著突然開始耍氓,宋疏都被他氣笑了,掰著人把他推開。
結果反而被按倒在了被褥上。
“就是皇后,是朕夫人,朕心肝寶貝。”桓帝按住他親了好幾,拉著他手往腹肌上放,聲音微微啞,“真不要試試麼?趁朕燒還未退……”
“……你、你怎麼樣…不要臉?”
“要臉,但更想要寶貝舒服。”桓帝住他唇吸.,壓著他時輕時重蹭,“些天辛苦了,讓朕好好伺候伺候你,可否?”
“……”
有些事,是男人就沒法輕易拒絕。
溫果真更舒適,無論是唇還是…,都比平日ci激了數倍,事後二人都了身汗,桓帝抱著他親他汗津津肩膀,在他耳邊低低哄:“有沒有更喜歡朕?”
“……”宋疏忽然覺得,比起桓帝,他好像才是被妃子百般費心思討好帝王。
不過,妃子圖可能是顯赫身份位,而桓帝只想要他真心罷了。
……
等桓帝徹底退燒,行人便重新啟程回,畢竟朝中政務堆積,日不返便多了不知多少奏章。
行駛過段崎嶇山路,侍衛有要事稟報,桓帝會兒去了,而宋疏倚在馬車裡面,被搖晃馬車顛得昏昏欲睡。
直到陣劇烈震盪把他驚醒,宋疏頭磕到了木窗後重重向側擺去,伴隨著車傾軋石子和奴僕喊叫,馬車以極快速度向某個方向駛去,他人也離開座位,失去了重心。
應該是馬脫韁了。
宋疏穩住身形想從馬車裡來,然而實在是太顛簸,半個身子剛探車廂便是個趔趄,差摔了來。
定睛看還不如摔了,因為馬車分明直衝著山崖而去!
“雲臻!”
混亂視線裡現了男子駕馬而來身影,即便看不清神,宋疏也知道對方有多心急如焚。他嘗試著站穩跳來,結果車壓到塊凸起石頭,身子瞬間歪,直接被從馬車側面掀了去!
落山崖瞬間手臂被大力鉗制,桓帝踩馬蹬直接騰空,跟著宋疏落了懸崖。
身在短暫墜後穩住,宋疏意識抱住男人腰,睜開眼便發現二人掛在了陡峭崖壁上。山崖深不見底,幾乎完全垂直,周沒有落腳,全靠桓帝攀住石壁手撐著二人重量。
“別怕,抱緊我。”即便在況,桓帝依舊沒忘安撫於他,攀住石頭手臂剛好是受傷邊,傷已然開裂,宋疏甚至能聽到骨骼錯位聲響。
“你別動,我來試試。”宋疏被他手臂上血嚇得心臟狂跳,努力伸右臂去夠旁石塊,卻因為男人悶哼住了手,緊緊抱著他,乾脆起摔去算了。
“雲臻。”桓帝喊他。
“嗯?”宋疏聲音微微發著抖。
“你、到底不朕?”開裂傷不斷冒著血,肩頭衣裳已經被鮮血染紅,男人看著他目光卻奇異般明亮,墨染髮絲在空中微微飄揚,混著又低又沉嗓音,“哪怕只有?”
宋疏理智已經全部被吹跑了,他大腦片混沌,不知該如何理解此時狀況――“。”
他說,“我你。”
狹桃眼彎了彎,桓帝露了個好看到極致笑容,秒天旋轉,他被打橫抱在懷裡,男人輕鬆踏空,二人就樣安然無恙回到了面。
宋疏:……
真不愧是、他、狗。
第61章 廷盛(6)
雖然掛在懸崖壁上求行為實在荒唐, 宋疏冷了他陣也就算了,不能真怪罪自家小狗。何況桓帝傷撕裂了,又有了理由在他面前裝可憐, 撒賣萌氣合成, 老大隻委屈往身上拱來拱去, 還真教人沒法兒氣。
桓帝如願以償抱住自家心上人, 路上重複了不知多少遍“我你你我”,念得宋疏耳朵都起了繭子。
哪裡是什麼暴君,完全就是個戀腦昏君嘛。
……但他都不討厭。男人表白他就聽,自始至終, 唇角直漾著微微笑意。
二人此番回,如膠似漆比之前更甚, 桓帝除了朝堂便是棲月,抱著他上朝都是常事,有時候忍不住還會在龍椅上親他, 親就停不來, 反正面臣子都低著頭, 不怕叫人看了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