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還有些時間，夠他去別的。

“殿要動用暗軍嗎？”十的話音在發顫，卻激動發顫。

元季年：“我們去幫宋軍。”

聽到他句話，十拳錘在了自己手掌上，控制不住著，臉上的肉擠在起，他眼睛面的傷疤也像條蟲樣往上爬了爬。

直想的事終於能落實了，他的緒顯而易見很亢奮：“殿帶著我們，起打他個落流水人仰馬翻！”

元季年心不在焉隨嗯啊附和了幾聲，又聽到他說：“殿在大周那麼日子，對敵軍的況早都摸得很清了吧，正好我們可以藉著重份裡應外合，將敵人舉殲滅，讓他們還沒意識到什麼就已經被我們的人滅了國。”

元季年眉頭暗暗皺了，不忍打斷他的激昂。

“十，你有沒有想過另解決方式？”元季年方才還有些僵的面上稍和氣了，換了個更容易被十接受的問法。

“另個解決方式？”十以驚訝的語調問，“除了滅掉他們，還有比個更行之有效的方法嗎？”

元季年：“……”

他不能告訴十，過了麼久，他想要的事已經變了。

他真正想要的，似乎並不打敗大周，而希望換成解決方式，只以各自退讓步以便交好的解決方式在很多人看來，那就懦弱。

不僅如此，若他告訴了十，恐怕十又會對他的份加以懷疑。

樣無休無止打去，哪裡還能結束戰爭。就算有日他們真滅了大周，大周只要還留存個人，就有可能會把仇恨繼續延續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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