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男的在哪裡?”
“我們不就是嗎?”
眾人沉默了許久,最後在心裡同時“操”了聲。
“媽的這搞的像皇上選妃似的。”
“吳貴人大膽惹,敢這麼說我叔,不怕我截圖給他看嗎?”
“就你個膽子見到他都發抖,你敢嗎?”
柏樂心忽然動,開始翻箱倒櫃的找起了東西,半天才從抽屜裡發了個小紙條。
這上面是串數字,是上次撞車時從席厭裡拿到的聯絡電話,只是不知道是私人的還是辦公室的。
他仔細想過了,雖然現在席厭對葉霏霏態度是很冷淡惡劣,是萬劇是追妻火葬場呢?
既然有麼多的疑惑,還不如主動問他,畢竟琢磨半天自己也什麼都想不明白,他又不是什麼扭扭的性子,怎麼就不能直接問了。
他在搜尋欄輸入了串數字,果然搜到了個賬號,頭像是簡單的純色。
柏樂覺得自己手指有千斤重,最後還是鼓足勇氣,在欄框裡填寫了自己的名字,然後了請求加為友。
他心裡忐忑不安,自己也說不上為什麼。
擔心自己的訊息石沉大海,因為他的性子肯定很少看微信,於是又忍不住給他發了個簡訊過去。
而另邊席家宅邸裡。
旁人進過這裡的都會有個共同的印象,這座宅邸如同他的主人般散發死氣沉沉的味道,常年在屋子裡籠罩的藥味也讓人到壓抑。
的餐桌上頭尾坐了兩個人,席厭漫不經心的低頭切著牛排,連眼神都沒施捨給方哭紅眼睛的狼狽女人。
譚蓮心擦了擦眼淚,努力直起腰板微抬,她不能在這個人面前丟臉。
他這個兒子雖然模樣像他,性子卻將他親生父親的冷血學了個十足十,甚至還有青於藍的兆頭。
席厭垂眼睫,手上微微用力切著牛排,他對力度的控制把握的很,刀叉和瓷盤相碰不時發清脆響聲。
“你什麼時候能放我門。”譚蓮心眼裡還是忍不住哀求的神。
席厭手上動作不停,連眼皮子也未抬,語氣平靜道:“我沒有不讓你門。”
譚蓮心氣的渾身忍不住發抖,他這明明就是在睜眼說瞎話,是又不敢對他發火,以至於表微微扭曲。
席厭抬了抬頭,終於捨得看她眼,淡淡補充道:“只要你不拿我的錢去救你兒子。”
譚蓮心猛地站了起來,終於忍不住大叫起來:“明明是你害的他樣!是你害的他染上賭癮,又暗讓人借利貸給他,現在他還不上錢,整天東躲西藏,還不都是因為你!”
女人尖銳刺耳的叫罵聲讓他微微蹙眉,然後放了手的刀叉,慢條斯理的擦了擦嘴。
“看來你的餐桌禮儀還需要重新教。”
譚蓮心聞言嚇得抖,些不堪忍受的回憶又湧現了上來,當年剛到席家他美名其曰給自己找個禮儀老師,結果她的舉動都受管制監控,段時間都快把她折磨瘋了。
她只又放了語氣道:“厭厭,媽媽對不起你,媽媽知道錯了,這些年特別自責內疚,你原諒媽媽,救救你弟弟吧,嗎。”
席厭看了她會,忽然扯了扯嘴角,提起了毫不相干的話題:“說起這個,年是第五年了吧。”
“....什麼?”
席厭搖了搖頭,蒼白的臉上浮現了倦意,微微闔上雙眼,似乎不想再說些什麼。
旁盡責的管家立馬走到他身邊,低聲詢問是否需要休息。
他的身子比起前幾年已經太多了,只是還不能鬆懈。
席厭緩緩睜開眼,他的眸子比常人要烏黑許多,卻沒有絲毫亮光,死氣沉沉的。
正要開說話,餐桌上給他隨手放著當擺設的手機螢幕忽然亮了,席厭輕輕皺了皺眉,伸手拿過來看了眼,隨即神竟然微微怔。
“我是柏樂,能不能透過微信友申請,我有話想和你說。”
他開啟微信,果然有個紅,開後跳了個賬號的ID。
他手指在螢幕上停頓了幾秒鐘,最終還是了透過。
他並沒有像別人兩個號公私分開,因為他只有公事。
柏樂邊捧著手機都快睡著了,小啄米似得不停頭。
還是敲門聲把他吵醒的,只見柏音拿了個水果盤進了門。
“你媽讓我給你送,說見你喜歡吃這個。”
柏樂還沒睡醒,迷迷糊糊的唔了聲,可等冷不丁看見微信訊息欄現了個純色頭像,嚇得他個激靈。
他真的通過了?
不管他如何如何,原來還是會用微信啊,這樣想又覺得他平易近人可以交流了。
柏樂趕緊把他妹妹趕走,趴在床上邊吃邊手指敲打著鍵盤,不停的刪刪減減,最後還是選擇了最直白的問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