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確拒絕,而是心安理得的享受別人對他的。”
“有次其中個男生想通了,想追求我們年紀的另個女生,結果她又給別人發了訊息,說了些曖昧不清的話,又把別人勾住了。”
她讚歎道:“說真的,我佩服的。”男人只是她利用來往上爬的工而已。
震驚已不足以形容柏樂此時的心情,雖然知道這個世界女主和記憶中的有,但是沒想到會如此的大相徑。
“可她不像啊....而且她還在勤工儉學。”不像是貪圖富貴的那人。
“你想想她去打工的都是哪些場所,那些可是結識有錢人的方。”
柏樂語,不過他又冷靜來,想到男主人設也有些偏差,原著裡男主是偏執毒,但是也沒有這麼晴不定,而且很多發生的事情都對不上,比如說男主裝殘。
他不由想到了可能,自己或許穿到了平行世界。
柏樂在這邊深受打擊,席厭那邊推脫完校領導的飯局後正準備回去。
他坐在車後座上,似乎在閉目養神。
坐在前面的刑秘書從後視鏡中瞥了眼他的臉,道:“我安排的媒都拍來了,最遲後天就會發去。”
席厭聞言微微蹙眉,睜眼道:“不能是後天,時間不對,顯得過於刻意,再推遲些,最近幾天再安排其他的上搜。”
“是。”
他這次會有這樣的舉動,完全是因為席德峰。
前幾天網上忽然冒了陣輿論風向,矛頭直指向他公司旗最新研發來的產品的質量問題,近幾年消費者維權問題越來越受重視,如果旦鬧大後果不堪設定。
幸他們發現的早,及時的壓了來,將危機掐滅在苗頭時期,但還是需要正面新聞彌補。
“知道利用輿論,果然不能小瞧我這個二叔。”
刑秘書欲言又止。
“想說什麼就說。”
“爺有沒有想過席德峰怎麼會忽然這樣的舉動。”
畢竟他之前直以為席厭是個殘疾,繼承人落不到他的身上,除了在他十九歲剛到席家沒多久,手策劃了車禍對付他之外,這麼多年除了使小絆子,還沒有如此大動干戈對付過他。
席厭微微蹙眉,抬起眼看他。
刑秘書斟酌著語氣道:“爺的....還有沒有別的人知道。”
席厭明白了他的意思,黑沉沉的眸子裡沒有光亮,還夾雜了刺骨的冷意。
刑秘書看他臉,識趣的沒有再追問。
“這件事我自己會看著辦。”
席厭微微闔眸,腦海中浮現那人撒謊面不改的樣子,又想到他和席德峰站在起的樣子。眉頭皺的愈緊。
車子停在席家宅邸的時候,席厭才緩緩睜開眼睛。
宅邸外觀看上去是復古廷風的風格,眼望去皆是排排的落窗。
穿過院進玄關,卻被傭人告知席老爺子在後面房裡。
等找到他時,還沒走進玻璃房,席勝像是知道了自己的到來,邊修剪著枝邊頭也不回道:“你來了。”
“爺爺。”席厭半垂眼睫,額髮遮住了他眼中的情緒。
席勝轉過了身,摘了手上戴的手,他穿著普通,卻給人十分乾的覺,雙鷹隼似的銳眼根本沒有隨著年齡增氣勢有所減弱。
“叫得心不誠就不要叫,免得你叫著不舒服,我這個老頭子聽著也不舒服。”
席厭沒有說話,抬起眼直視著他。
席勝看著他冷哼聲:“比起你父親,你倒是跟年輕的我相像些,把心狠手辣學了個十足十,你父親再怎麼不對,他也是我兒子,你的父親,你倒真狠的心來對他見死不救。”
席厭聞言神閃,隨即依舊面不改道:“我不明白您的話。”
“明不明白你心裡清楚,如果還是不明白你就當我自說自話了。“
“你倒也不必懷疑是不是老二給我通風報信,他是在查這件事,不過到現在也沒什麼進展。”
“你心夠狠也夠聰明,可惜就是是殘的,老二心狠勁是有,但格局太小,在大事上拎不清。”
“我個星期要舉辦大壽,到時候來的世家子女中,你挑選個合適的,如果你不願意,那就由我來給你挑,反正我心中已經有了幾個人選。”
話說到這個份上了,他的意圖已經昭然若揭。
“這些人即使嫁給我,也生不了小孩的。”席厭語氣平靜。
席勝卻不在意,自顧自道:“到時候你宴會上留意謝家和柏家,謝家的家世雖然及不上我們,但是也算的上數數二,他家的獨女中意你許久,若是成了,也算得上份難得的因緣,至於柏家,家世背景要比謝家差了些,但是掌控,柏家有兒女,兒子不中用就不用說了,女兒聽說還在上大學,還和你是讀同所大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