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吃完早飯後他吹著哨晃晃悠悠回了客棧,他房間在二樓,從窗望去能夠把巷子盡收眼底。
進了屋後柏樂脫厚重外套,立刻爬到床上窩著,這裡沒有空調也沒有氣,冷他晚上覺都睡不。
說實話,他都開始後悔選了這麼個方。
不知他家怎麼樣了,看到了他紙條他爸肯定快氣瘋了吧,陳素秋不用想肯定在幸災樂禍,他媽多半也要和他爸吵起來。
而柏音和席厭事不知定了來沒,如果在他離開期間倆人結婚,那他就看不見他妹妹穿婚紗樣子了。
他那群狐朋狗友不知有沒有想他,到時候自己帶個娃回去肯定會被他們問東問西,雖然早已經想了對策,還覺得有些頭疼。
柏樂腦子裡胡思亂想著,最後摸了摸自己小腹,心裡嘆了氣。
而他現在只能待在這裡又冷又餓,而這切源頭都要歸咎與那天晚上。
席厭向多疑,在吃食上十分謹慎,所以原主給席厭情藥用氣味揮發,就因為這樣他連反抗都反抗不了,自己也動了情沉溺了進去,那晚殘存記憶依稀浮現,似乎最開始他主動扒著席厭不放手,嘴裡個勁哀求著。
想到這裡柏樂忍不住紅了紅臉,恨不得把腦袋深深埋進被子裡面。
太丟臉了。
晚上時候氣溫又降了些,柏樂覺得喉嚨隱隱有些不舒服,頭也昏昏沉沉,知自己多半冒了。
於讓老闆娘拿了熱水袋過來捂著冰冷腳,然後刷著手機看附近有沒有什麼醫院。
不僅僅為了包藥,還為了肚子裡崽子,產檢還要做,不怕萬就怕萬
可最後發現什麼都查不到,只穿起衣服樓去問老闆娘知不知有什麼醫院。
“醫院?你病了?”
柏樂頭,因為鼻,說話也有些甕聲甕氣,“可能冒了。”
嬸皺了皺眉,“那你要不要先吃冒藥?明天再去醫院,讓孩子他爸送你去。“
抱怨歸抱怨,不管怎麼樣,既然拿了錢就要把人照顧。
柏樂聽了沒有立刻答應來,而露了有些糾結表情。
他不知自己現在能不能吃冒藥,萬對肚子裡孩子不怎麼辦。
猶豫了會,最後還拒絕了:“還算了吧,不能亂吃藥,還得去醫院問過醫才。”
嬸不知他在彆扭什麼,直到視線冷不丁瞥過他小腹,因為他隨意將外套披著緣故,這可以清楚看見他小腹處有不同於尋常人隆起。
再想到他這幾天吃飯莫名發嘔,她原本還以為他子貴,喜挑食,心裡還有過氣,可如發現原來真另有隱情。
柏樂察覺到他視線,有些不自在乾咳聲,然後攏了攏外套遮住她視線落著方。
嬸也反應了過來,“那你快上樓去躺著,給你煮姜紅糖水,這個沒什麼影響。”
柏樂苦著臉:“喝嗎?”
嬸:“這個時候還管什麼不喝。“
讓柏樂回了樓上房間後,嬸在圍腰上了手,正準備去廚房幹活時候,她男人從外面回來了。
嬸趕緊上前去幫他吧手裡東西接了過來,“在外面吃過了嗎?”
“吃過了。”劉東邊進屋邊:“念念呢?”
“在屋子裡寫作業呢。”
劉東頓了頓,像又想起什麼,問:“那那個客人呢?”
“冒了,等會給他煮姜水去做”
劉東頭,邊添炭邊隨:“天從外面回來時候,看見進縣城公路上有多黑汽車。”
“怎麼了?”嬸奇,不知他怎麼提起這件事。
劉東搖搖頭:“也不知因為什麼,看起來像在找人,他們堵在那裡,也沒有封路。”
就像不想讓要找人跑走樣。
“管他呢,又不關們事,還得去給那個祖宗熬姜紅糖水。”嬸聽了不以為意,轉就進了廚房。
柏樂回了房躺在床上後,只玩了會手機,沒過多久嬸果然給他送來了姜紅糖水,並且在她監視,柏樂也不推脫,只閉眼咬牙喝。
“難喝...”喝完後他皺著臉將碗拿開,嘴裡嫌棄。
嬸接過了碗,當作沒聽到他話樣,然後:“病了還要去醫院看,明天你起早,讓孩他爸上班時候正送你去,知嗎?”
柏樂頭,看著她走了去。
因為鼻柏樂直折騰到半夜才迷迷糊糊睡著,第二天清早,他完全難受醒。
腦袋裡疼像要炸開樣,光搖就覺得頭疼異常,喉嚨也疼要命,最糟糕,他溫明顯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