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后終於抓住閃即逝的靈般。
紀繁音想要過去看看他究竟畫了什麼時,白晝就跟保護什麼大寶貝似的把畫護進了懷裡:“不許看!”
“就看眼。”
“眼也不許看!”白晝打死不放手,面頰染紅,“自己去照鏡子啊!不就看得到了嗎!”
他嘴上惡聲惡氣,從態度到用詞都比從前和善了太多。
多多少少在和紀繁音的相處中學會了對他人的尊重。
“嘛不看就不看。”紀繁音低頭看了看時間,“畫完了嗎?”
“紀繁音,還沒班!”白晝對她這個動作簡直有心理陰影,立刻警告,“別想提前回家——回去坐著。”
紀繁音不和他計較,回到被畫者的椅子上磨最後幾分鐘的洋工。
見她確實轉身離開走遠,白晝才把抱在懷裡的畫架鬆開,又凝神看油畫裡的人。
這幅畫的背景根本不畫室。
畫布裡的女人既不坐在那張小板凳上,與作畫者也沒有距離。
畫的視角就像坐在畫中人身旁、用眼神描繪她般,日光從她的正面照來,給她的全身柔和染上層金色。
白晝卻還沒給這個人畫上官表。
他清楚記得那天琴海邊和紀繁音的對話,也記得紀繁音對海平面剛剛升起的旭日許願時微微彎起的嘴角。
她說她對太許願能讓小時候的白晝。
如果只將那時的場景重現來,就和被放在他錢包裡的大頭貼樣,只不過黃粱夢、海市蜃樓。
他想要的關注偏不來自不存在的定製女友,而來自紀繁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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