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不上牆。”

厲明月輕輕嘆了氣，倒也沒阻止程琳惡言。

“……所以我知道，你不是我認識紀繁音，她做不到像你這樣處理這些屁事。”程琳更用力戳菸屁股，就是不抬頭看紀繁音，“她要是有你半脾氣，怎麼可能淪落到被紀欣欣、被我欺負！”

“但我也叫紀繁音。”紀繁音說道。

厲明月睜大了眼睛，而程琳動作則是立刻停住了。

“……雙重人格？”厲明月喃喃說。

“不，單純同名巧合而已。”紀繁音上前兩步，把被程琳掐變形了可憐菸頭拿來扔掉，“不過發覺這裡換了人，你還是第個……啊，第個。”

紀欣欣也勉強算個吧。

煙區時陷入了寂靜當中。

不知道過了多久，程琳才低低問：“她呢？”

紀繁音遲疑兩秒鐘：“不在了。”

聽到答案瞬間，程琳就像是早已經預料到這個回答似捂住了自己臉，幾秒鐘窒息後，她從指裡溢聲哭泣。

紀繁音注視著程琳。

她翻了翻“紀繁音”記憶。

程琳自小就被家裡慣得飛揚跋扈，他們家覺得女孩子就是這中性格從不會在外面吃虧。

所以程琳看不慣“紀繁音”，也是理所當然事，和後來白晝有像。

但跟白晝避著走又有不樣，程琳就喜歡主動去找“紀繁音”挑事兒，想看看她到底能有多窩曩。

來去，看起來程琳番行為氣到只是她自己。

某天，程琳看見“紀繁音”在寫日記，又想起年級裡傳著“紀繁音”喜歡個已經畢業宋學，就偷偷湊過去看了眼“紀繁音”日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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