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深氣。

“個合夥人，叫什麼名字？”

“她叫章……”紀繁音張正要答話，手機突然響了起來。

她拿手機看，螢幕上赫然就是“章凝”兩個字。

紀繁音頓時眼前黑，哆哆嗦嗦把手機到了程琳的手掌心裡：“救救救命。”

程琳：“……”

她沉痛想：朋友，果然就是用來賣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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見到章凝的時候, 紀繁音腦裡都已經想好怎麼道歉了。

但她個深躬還沒來得及鞠去，章凝先遞過來了個巧克力味的甜筒。

紀繁音臉懵接過甜筒道了聲謝, 拿在手裡沒敢舔。

“吃啊。”章凝揚了揚眉，“她說你和她不樣，喜巧克力味的。”

紀繁音才食不知味吃了甜筒，小聲問：“另個紀繁音嗎？”

“對。”章凝向後靠坐在自己的辦公桌上，“反正你們是個人格，她寫的郵件裡面什麼容你應該也都知道吧？”

紀繁音擰起眉，小小聲解釋：“……我知道，而且她明明在郵件裡解釋了我和她不是同個人。”

“我只信科學的解釋。”章凝果斷搖了搖手指，“我在網上查過, 第人格通常比第人格強勢很多, 通常誕生在第人格無法面對現實、想要逃避的困境時，能替第人格解決問題, 很符合你們兩個的況。”

聽完的程琳在旁露了個若有所思的表。

紀繁音覺得是解釋不清了。

就算她自己清楚另個紀繁音來自另個世界，也見過另個紀繁音為之奮鬥的個名字奇奇怪怪的app, 還親自目送另個紀繁音離開, 更見過沈戚……但是，她沒有任何證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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