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趙曉默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，就這樣，在門後哭著哭著，累到睡著了。

她就保持著環抱自己的姿勢，等到察覺難受醒來，已經是第二天天亮了。

陽光夾著霧氣，從窗戶外面慢慢地透進來。

趙曉默睡的姿勢不好，手腳都有點麻，加上半夜會更冷，手腳像是被凍住了一般。

她強撐著起來，抖抖手腳活躍一下，慢慢地走到客廳的沙發上，重新窩好。

客廳的時鐘顯示著時間，現在才早上5點半，離起床的時間還有兩個多小時。

躺在沙發上，趙曉默很快又睡了過去。

……

王巍然一夜都沒睡，回到房間之後，就坐在椅子上，皺著眉沉思著，轉眼就天亮了。

他看了下手機的時間，起身去拉開房間的窗簾，任由大把的陽光撒進來。

樓下，下人們也全部都起來了，傳來壓得很低的細碎聲響。

王巍然就站在窗邊，看著外面霧氣還沒散開的草地，緩緩出了神。

一晚上沒睡，他的臉色也難看了許多，下巴青茬的鬍渣也短短地冒了出來，顯得滄桑不少。

他腦袋很空，什麼都想不到，關於怎麼拿到證據的辦法。

時間緩緩地過去，轉眼快到8點了，王巍然不知道在窗邊站了多久，此時才漸漸緩過神來。

他走到衣櫃前，換了一套衣服，才整理了一下，開啟房門出去。

樓下，王博然和王夫人也都起來了，坐在客廳裡。

他們聽見樓上王巍然的聲響，全都抬頭看過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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