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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，趙曉默因為要上班醒來得比較早，她把蜂蜜拿到客廳的桌子上，寫了一張便條才出門。

“難受嗎？昨天喝了那麼多的酒。”ko邊開著車邊問道。

趙曉默搖了搖頭，“還好，醒來就沒什麼事情了。”

“那就好。”

說著話，ko把車開到盛世樓下，看著趙曉默和貝倫走進去，自己才掉頭離開。

……

“唔，腦袋好疼。”江語嚶嚀著睜開眼，整個腦袋猶如炸裂般的疼痛。

伏在床邊很晚才睡著的顧少恆聽見聲音立馬就醒了過來。

他雙眼滿是血絲，頭髮因為壓著微微有點翹起。

“小語，難受嗎？”他的聲音有點沙啞，但是抵擋不住其中的關切。

江語聽見聲音，有點不敢相信。

她沒朝床邊看去，只是看著天花板，感受著這裡的陌生。

她在努力讓自己的思緒回來，可是掙扎了半天，昨天的記憶也僅在於趙曉默打電話叫ko和貝倫來的地方。

“小語？”顧少恆再次輕聲叫了一遍。

江語默默轉過頭，就看見他坐在床邊，臉上滿是擔憂。

“我還在做夢嗎？為什麼會夢見顧少恆也在這邊？”江語呢喃著，從被子裡把手伸出來，用力地掐了掐自己的臉。

“啊。”她用的力氣有點大，一掐下去，臉頰立馬紅了起來。

“小語，你在做什麼？”顧少恆握住江語的手，很是無語，“你沒在做夢，真的是我。”

“你怎麼在這裡？”江語接觸到顧少恆溫暖的手，一激動，在掙扎著要起來的時候，腦袋撞到了床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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