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眼角也紅了,淚還綴在這處,簡直要人更用力去欺負她。
江戍加重些力氣:“怎麼聽著,像是吃醋了?”
她本下意識要答“沒有”,念及方才的一番談話,轉念道:“嗯,不喜歡別的女孩子喜歡你。”
這幾乎就是撒著嬌要他只喜歡她一個了,江戍心裡被她的淚泡軟,性器卻更硬,他一下一下更深地幹她:“她們跟我有什麼關係,我只愛你。”
硬與軟,剛與柔,分化兩極的物什甫一相觸便是熱烈的火花。他的性器放慢了速度去碾過裡頭的軟肉,那綿軟負隅頑抗著,被他深重地一頂,便只能切切地含住他。
孟槐煙的喘叫也隨著他的動作緩下來,不從喉嚨出來,改作鼻腔間的低聲輕哼,糯糯的,怪教人癢。
江戍問她:“還去不去?”
微閉著眼哼哼的人這時停下了,摸摸自己的鼻尖,視線聚在他胸膛上一顆幾不可見的小痣,說:“我剛剛在氣頭上,回覆了,去。”
八月底的海南日頭還很大,熱度還能接受,只是過於曝曬了些。
孟槐煙將行李安置到酒店房間,先放了壺水燒來解渴。
那試鏡簡直形同走了個過場,她那天還沒出大樓多久,透過的電話就打了來,順道通知了一聲再過一天就到海南來外拍。
她當時猶猶豫豫跟江戍說了這事,他的反應出乎預料的平淡。
“知道了。不就是剛同居沒多久就要分居麼,知道了,去吧。”
江戍坐那兒翻雜誌,一點也不在意的模樣。孟槐煙咬咬牙,將他手上那本雜誌搶來丟到一旁,分開腿徑直坐到他腿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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