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若肯放他走，我便答應加你妖界，為你效力！”

沐清遠此話，兩人均驚。

蕭陌想不到沐清遠竟然老人至此，僅僅因為個連名字都不知的同門師弟，就肯答應雷鮫為他效力，要知這千年他都直沒有答應他。雖然身在妖界，他始終堅持自己天界人，甚至在遇到蕭陌這個陌生人時，只因和他同為天界之人，便肯手相助於他，可見他對天界還有情誼的。

而如，他卻為了他肯妖界，為妖王效力。

蕭陌看著他，眼眸深了深，嘴唇囁嚅了，想說什麼，卻又始終說不來。

三人沉默許久後，雷鮫才：“值得嗎？”

呀，值得嗎？就為了他，他的仇人，值得嗎？

沐清遠了，眼角又溫柔了分：“有什麼值得不值得？我在你妖界千年，你沒趕我走，還肯給我庇護，這等恩情我本就應該報答。如不過順湖水推舟而已。”他轉向蕭陌，“師弟也不必介懷，我並非因你之故才加妖界，實在如我並無別處可去，加妖界也算適得其所。”

蕭陌藏在寬大袖的手緊了緊，十指緊緊成拳，眼眶紅了紅，望著沐清遠：“師兄，我並非故意瞞你真實身份。你對我的幫助，我定感激在懷，不管以後發生什麼，或者別人對你說什麼，我都希望你相信，我絕不會害你。以前的事，我就當做前塵往事，全都忘記，如果師兄要追究，我也隨時歡迎師兄來找我。”

沐清遠以為他在說他被雷鮫關起來羞辱的事，也沒多想，甚至為他能夠想得如此通透而興，他對他了頭：“師弟你走吧，有我在，他攔不住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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