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很，連根手指都想動。

江煊手上拿著醫生給的藥水和藥膏，在林子茂對面坐。

擰開藥水瓶子，仔細取醫用棉籤，沾了消炎水在林子茂破皮的嘴角上輕輕碰了，消炎水有些刺激，林子茂頭微微往後仰，軟綿綿地喊：“疼。”

本來冒就沒好全，林子茂開，軟綿綿的就有像撒，江煊著棉籤的手微頓了，又沾了藥水往傷輕輕碰了，見林子茂疼得蹙起秀氣的眉，就扔掉了。

江煊扔完後看著說：“打架的時候怎麼想著疼？”

才認識兩天，又吃藥又抹藥的，都省心。

換了支棉籤，避開林子茂破損的嘴角，輕輕地抹上活血祛瘀的藥膏。

藥膏冰冰涼的，很舒服，疼。

林子茂盯著江煊細的手指，的指甲，剪得很平，手指確實很，聽說手指的人適合彈鋼琴，然後又想到酒館裡聽來的些汙言穢語，手指的人個地方好像也很。

胡思亂想之際，江煊給林子茂上完藥了。

頭回靠這麼近，江煊發現林子茂的睫毛還挺，眨眼就像扇扇子樣，眼睛也小，還直勾勾地盯著自己。

林子茂心想著要跟自己劃清界線，輕哼了聲說：“我和學熟，還要管我了。”

江煊瞥眼，扔掉手裡沾了藥膏味的棉籤，把消毒水和藥膏的蓋子蓋上，說話。

王奕知什麼時候哼哼唧唧了，扭頭看見江煊語發的離開。

剛要跟林子茂說話，又見江煊退回來，冷冰冰地對林子茂說：“記得抹藥，天三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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