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脖子，小聲說：“學，我看見，人做到底？”

近看林子茂，江煊發現他的眼睛十分明亮，接過了霧劑，說：“轉，低頭。”

林子茂乖巧轉，低頭把被曬紅的脖子了來，江煊輕輕按霧劑往他細的脖子上去。

白的霧劑沾在林子茂脖子上，他只感覺自己的脖子很清涼，再癢也再疼，很舒服。

江煊完後問他：“還有哪裡？”

林子茂搖頭：“沒了，謝謝。”

江煊把霧劑遞給他，然後悄然離開。

大約因為整個場光線昏暗，也沒人發現江煊來過趟。

林子茂轉頭看他離開的背影眼，然後轉過回頭繼續看紀錄片。

紀錄片剪得血，也悲壯，開篇戰爭，間講解，結尾傷亡人數和武器耗損的統計數字。

聯盟的統並沒麼容易，都先輩們打來的天，百年的和平來之易。

這段紀錄片在網上找到的，裡面包很多未公開的片段。

回到寢室後，林子茂的室友們還沉浸在紀錄片的悲壯氛圍，很快，班級群裡剛發來的訊息完完全全戳破他們的感懷情緒。

江煊：請天涉及打架的同學要忘記寫檢討，明天早上九訓練時交到我這裡。

躺床上就開始犯困的林子茂：“……”

把寫檢討的事給忘記了。

他們來軍訓只帶了通訊器，沒帶膝上型電腦，只能手寫檢討。

他們寢室裡所有人都參與了打架，寫吧，還能怎麼樣。

林子茂從包裡取常備的筆和筆記本，他靠在牆上將筆記本抵在膝蓋上慢吞吞地寫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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