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煊發現他進門的時間很巧，外頭還沒有車聲或者別的聲音，猜測他剛才是是聽到他和程晨說話了。

“剛剛直站在外面？”

林茂戳了勺糕往嘴裡，倒沒隱瞞：“嗯。”

江煊看著他嘴角沾了奶油，舔了嘴角：“你可以告訴我，天冷了，外面待著容易冒。”

林茂給他個眼神：“看你們聊聊得很開心。”

江煊給他了個結論：“眼神。”

林茂又咬了糕：“這都有喜歡的人了還開心。”

江煊避重就輕問他：“為什麼糕分我？”

林茂淡淡瞥他眼：“你吃甜。”

江煊從理臺上拿個叉：“他家的糕是很甜。”

林茂：“你明天可以跟你喜歡的人吃，吃了太膩，明天就想跟他吃了。”他都知自己話有多酸。

江煊拿叉往他的糕裡戳了小塊，嚐到嘴裡。

林茂小氣拉：“哎，準你吃！”

江煊學他語調：“我叫哎。”

林茂撇撇嘴角，故意軟聲喊他：“叫江煊哥，江煊哥哥，煊哥哥，哥哥？”

江煊盯著他沾著奶油的嘴角，說：“繼續保持。”

林茂：“想的挺。”

江煊扒過他面前的糕：“沒想，我聽著。”

林茂定定看著他，又把糕挪回自己面前：“高冷學崩人設了。”

江煊只戳到：“我沒吃晚飯。”

林茂再動叉：“你應該跟你喜歡的人吃。”

江煊把糕挪過來：“嗯。”

林茂本來就吃過晚飯，也就再吃了，看著江煊將餘的小半個糕解決掉。

江煊吃相很優雅，吃東西沒什麼聲音，椒鹽上梳理臺，步步蹭到糕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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