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青清反應過來時，十六已經將假面扯起來塊，鮮血頓時順著他原本的頜線滾落來。

“住手！”鄭青清剎間提了氣，把抓住了十六隻衝動的手。

被抓住的手還有些脫力痠麻，十六掙脫，拼命搖頭。

他的樣太正常，許被藥物迷了心智，又太害怕了。鄭青清神變，忙抓住十六兩隻手，將人緊緊攬懷。

“別怕別怕，會動你，你會沒事的！”

熟悉的乾信香包裹住了十六，溫的懷抱如以往樣令人安心。十六身僵了陣，思緒漸漸回籠，他終於回神，怔怔地卸了力。

“青……青清？”他怔怔地問。

十六眼前還蒙著紅布，被撕掉角的面具怪異地掛在臉上，鄭青清看著他樣，心裡說的懊悔。

“逗你了。”她邊說邊解十六和眼上的布條，小心地捧著他的臉，對上雙幾乎哭的眼睛。

“嗚……你居然叫人把綁來裡……”十六見到真鄭青清，心底無限的委屈頓時翻湧上來，帶著鼻音嗚嗚咽咽地埋怨。

“知呀，好了，都的錯。”鄭青清憐惜地抬起十六的臉，輕輕在假面與臉頰連結處吻了吻，尖嚐到鐵鏽味。

“疼！”十六嘶了聲，疼得直顫。

鄭青清託著他的臉湊到燭光細看，十六的臉頰上被扯細細的傷，還在滲血呢。

“你怎麼麼衝動，你最怕疼了！”鄭青清心底著急，也忍住責怪。

十六抿著嘴賭氣地眨了眨眼睛，好半晌才開：“誰讓你說張假臉好看，鄭青清，你對每個坤陰都會喜嗎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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