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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晚瞬間明白過來：“聽話！”

隨後她彎唇一笑，做出羞赧地樣子：“封先生，您這是打算與我建立長期關係嗎？”

封霽堯眯眼看著她，卻並不回答她的問題。

姜晚伸手主動攀上他的脖子，細白的胳膊柔軟地掛在他身上，目光中帶著嬌柔：“封先生，您是這個意思嗎？”

封霽堯凝眸看了她一會兒，鬆開手，目光又恢復冰冷。

“三年前，”他聲音平靜地開口，“那個女人，是你。”

陳述篤定的語氣！

姜晚心口重重一跳，假裝不懂他的意思：“什麼？”

封霽堯卻只是冷冷看著她：“我不喜歡裝傻的女人。”

姜晚索性大方承認，也鬆開手掌，從他身上起來：“是我。”

“我以為封先生早就忘了我呢。”她理了理衣服，忍著羞恥感，在對面坐下。

封霽堯目光上下打量著她，冷冷開口：“確實忘了。”

強裝的冷靜險些被撕破，她強力鎮靜：“封先生貴人多忘事，應該的。”

封霽堯目光盯著她：“你跟過多少男人？”

看那天她的樣子，似乎還是很生澀。

姜晚捏緊掌心，強撐著灑脫開口：“忘了。”

封霽堯摩挲著指環，再次逼問：“你跟封歷程什麼關係？”

“哦，封四少啊，”姜晚故作懶懶地回答，“就那樣的關係啊。”

她看向他：“怎麼？封先生是來找我興師問罪的，還是想從自己侄子手上強取豪奪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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