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,可哭有什麼用?又沒有哪個真心來疼你的,外人聽見,也只會笑話……”
他往傷口上倒藥粉,火燒一樣疼痛燎著整個背。
她怕疼,忍不住啜泣。方歡便按住她的頸子,一字一句地教,“雉奴,不許哭。”
所以她此時看著方歡,也沒有哭,更談不上悲怒,只淡淡地吩咐了句:“按軍規處置罷。”
獵場的月升了又落。
李慕儀一夜未眠,不解衣帶守在床前。她先是替李紹擦拭著額上的虛汗,又見他手骨上泛紅,取來散痛的涼膏,為他搽好;半夜裡李紹發起熱,唇白乾裂,李慕儀一邊急著差人去煎藥,一邊以指腹蘸水,輕輕摩挲在他的唇上。
如此折騰到了五更天,李紹高燒不退,依舊未醒。
太醫院和那隨軍大夫慌慌張張跑來向李慕儀磕頭請罪——他們在沾血的匕首查驗出了毒。
李慕儀莽一聽見,肩膀狠晃了一下,眼前一時天旋地轉,她忙扶住床頭,努力定住模糊的視線,再問:“什麼毒?”
毒為黃金骨,不至於入命,但是纏骨。解毒也不難,缺一味“寒松針”作藥引。
這都不是關要,關要在於,黃金骨乃是皇室秘藥,早前為太醫院無意中研得,方子就一直封存在案。太醫可解此毒,但一個怖人的事實就擺在他們眼前——要李紹命的不是刺客,而是皇上。
用黃金骨淬刀,說明皇上本不欲掩飾,這如同下了一道聖旨,佈告四方,他不要李紹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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