兒上沾滿口水,又含住柔弱的乳頭毫不停歇地吮玩打轉,給它們鍍上一層晶亮,然後一口含住狠狠吸起來。
粗糙的舌面在那嬌嫩的尖兒上磨蹭來去,左吸右裹,黎嫻只覺一陣陣酥軟往四肢百骸流淌過去,呻吟的聲音越發變得細碎,止不住地傾洩出來。
真是太羞人了她怎麼能發出這種如蕩婦一樣的聲音。
黎嫻全身激烈的顫抖起來,再也忍不住,“你……你快別這樣了……”聲音如泣如訴,兩手胡亂往前探著。
孟隼卻是不聽,一隻手就壓制她雙手,將那嫩軟如雲泥的小尖兒吸得硬硬的堅挺得不行,才鬆開嘴,仔細審視著自己面前這兩枚尖挺起來的鮮紅蓓蕾,實在是少見的細白漂亮,色澤嫣紅,連乳暈都長得齊整漂亮,一邊細瞧,一邊不時拿鼻子蹭蹭,再拿舌頭頂弄,逗得黎嫻欲死不能,閉上眼,不敢再看孟隼的眼神。
孟隼卻再也忍不住,將黎嫻放平在小榻上,分開她細白的雙腿,扶著自己已經粗硬不堪的塵柄,對準那細嫩的桃源津口,用力一挺,龜頭頂開了兩片花瓣成功擠入那狹窄的幽徑之中,小花穴不停蠕動著,把他圈得緊緊。
“不行,人家不行了!”先前開苞那裡弄開過一次,卻也只有一次,再加上黎嫻緊張,使得那處成為一夫當關,萬夫莫開的天險之地。
孟隼身下巨龍碩大挺立,腫脹不堪,卻只擠進去一個頭,就再也寸步難行。
那腔壁嫩肉層層迭迭,緊緊纏繞吸吮著他的頭兒,就好像無數小嘴緊密啜吸,教人暢美非常,欲再前進,直搗黃龍,見黎嫻眼淚嘩嘩的流,也實在不忍心。
伸出兩根手指來到黎嫻的花縫中,輕輕捏住那小小的花珠,時輕時重地揉捏著,只等她快點適應自己。
黎嫻雙腿緊控孟隼腰背,那穴肉也狠命地收縮,像要把他纏死。
孟隼下體早就膨脹到極點,將她的雙腿夾在自己身上,腰身一挺,發狠的把身子往前直聳,終於全入進戶裡邊,黎嫻還沒有從疼痛之中反應過來之際,他就瘋狂地一陣猛插,只覺得身子都要被孟隼撞碎了,可是百般掙扎不得,只好苦苦挨著,花道口被可憐兮兮地被撐開到極限,承受著他每一次粗野的猛衝狠刺,入了幾十下以後,慢慢習慣被插入的飽實感,下體疼痛和刺激兩種感覺融合在一起,讓黎嫻一時不知如何抵抗。
孟隼感覺黎嫻的小穴兒越操越軟,水越流越多,知道她已經嚐到滋味,忍不住一邊拍著她的小屁股一邊插她,”騷貨,吸的這麼緊,是不是很享受?”
竟然倒打一耙,真是不要臉,又怨孟隼不疼惜,理也不理。
孟隼的抽動卻沒有停止,他在天上,捨不得下來,黎嫻緊窄的小穴擠壓吸吮著他的肉棒,彷彿要將他的靈魂都吸走一樣,恨不得跟她合而為一,從此你中有我,我中有你,再不分離。
一連狂抽狠插了數百下,抽得黎嫻屄裡說疼又不甚疼,說酸又不甚酸,其中快活受用無比,嫩穴含羞帶露,花芯輕顫,已經全身顫抖著尖叫一聲,如暈死過去一樣,享受著高潮後的餘韻。
孟隼不捨得就此丟盔卸甲,索性抱起癱軟著掛在他身上的黎嫻在淨房裡走動起來。隨著他的走動,粗壯的碩大不時碰到她甬道深處的花心之上,讓她不由自主噴射出更多的春露和蜜汁。兩人腿上都汗浸浸的,熱氣騰騰。
黎嫻羞得無地自容,又再受不得他這般刺激的頂弄,扭著腰動了動,下身一陣收縮。孟隼底下那一關再也把持不住,猛頂了幾下,射意一下子鬆開,全數送到黎嫻的花壺深處。
黎嫻被孟隼最後幾下撞擊撞得飛入九霄雲外,眼前閃過一處白光,數點金星,彷彿整個人已經化為灰燼,飄飄灑灑,流落在天地之間。
茫茫天地,渺渺乾坤,他滲入了她,她裹住了他。
兩個全不相干的陌生人,卻也有了這樣你中有我,我中有你的親密隨行。
目
國色天香【六、錦繡榮華】得寸
【六、錦繡榮華】得寸
孟隼抱著黎嫻躺倒在小榻上,大口大口的喘著氣。
黎嫻耳聽著孟隼在她身上喘息,自己也全身乏力,可是下面粘乎乎的實在難受,伸手要將孟隼推開。孟隼看著精精瘦瘦,卻極有力道,全身如硬鐵一樣。
黎嫻推了半天,對方都是紋絲不動,只好悠悠地嘆口氣,在孟隼耳邊軟語道:“你太沉了,下來吧。”
孟隼抱著黎嫻一身軟雲似的香肌,極是不捨,可是也知道不能就這樣下去。還是翻身從她身上下來,對著外面叫了一聲“再打一桶熱水進來”
黎嫻的面頰陡然紅成一片。
孟隼瞧了瞧黎嫻,伸手將她托起抱在懷裡,又將一旁的夾袍給她披上,低頭順便往她胸前粉嫩嫣紅的突起之處做了個嘴兒,才笑眯眯地又對外面叫道:“就放在門口,別進來。”
黎嫻更加羞慚,無奈要害被孟隼攥在手裡,一扭動就生生地疼,只好乖乖靠在他懷裡,不住想拿白眼翻他。
稍頃,外面的丫鬟拎了熱水過來,放在門口回道:“侯爺,熱水來了。”
孟隼晤了一聲,將黎嫻放回榻上,自己披著夾袍出去拎水。
黎嫻忙取過榻邊上小銅盆裡臥著的乾淨巾帕給自己腿間擦拭。
孟隼拎了熱水進來,又抱了黎嫻一起坐在松木浴桶裡面。黎嫻雖然受不得這等親密行徑,但恰到好處的溫度舒緩了全身的疼痛乏力,便也顧不得這些,泡得昏昏沉沉,不知不覺竟然睡了過去。
孟隼見她在水中都能睡著,也是無奈,給她清理了身子,拭乾身上的水珠,裹上長袍,送到內室的床上。
回去簡單清洗了一下自己,也披上睡袍出來,才喚人進來收拾淨房。
叩叩叩!
黎嫻被這叩門聲驚醒,動了下手腳,極力睜開惺忪黏膩的眼皮,腦子一時還有點迷糊。睜眼冷不丁卻看到一個赤著上身的陌生男人正朝著自己側臥,兩眼炯炯有神地盯著她,頓時嚇了一跳,與他呆呆對視了幾秒,腦子裡這才反應過來。
這是忠勇侯府,昨夜是自己的洞房花燭,對面那個桀驁不馴的男人是她的新婚丈夫。
她非常不習慣這種近距離的一早對視,況且門外叩門聲又起了第二波,聽到一個有點蒼老的婦人聲音威嚴地響起:“侯爺,夫人,該起身了!五更祭祖是樁大事,耽誤不得!”
新婚次日,五更末準點,新人要去給先祖祭拜,回來時才到府中上房拜會長輩親眷,這是多年一直延承下來的規矩。
黎嫻反應過來,一骨碌爬了起來,低頭去找自己的衣衫。
她昨夜也提前為今日準備好了貼身衣物,但是找了一圈,才發現在榻尾的被衾下露出一角。因顏色都是大紅,燭火又隔了帳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