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蘇揚以為楚凡說的是氣話，也沒太在意，只是搖頭道：“瑞王世子睚眥必報，數年前只因小侯爺沒有赴他的宴請，這些年便想方設法的與小侯爺作對，要不是靖邊侯與陛下私交甚篤，小侯爺只怕早就遭殃了。”

“就沒人治治他嗎？”

話剛出口，楚凡就知道自己問了句蠢話。

蘇揚感慨道：“鬧得兇了，陛下偶爾也會管管，至於一些小事，陛下就不怎麼理會了。”

“那什麼算小事，什麼算大事？”

楚凡冷笑了一聲。

他是親眼見過瑞王世子當街縱馬傷人的，其中很多傷者，如果救治不及的話，甚至會有生命危險。

可這件事滿朝大臣無人提及，顯然屬於‘小事’的範疇，可如果連這都算‘小事’，那就只有滅人滿門才算大事了。

蘇揚勸道：“大人，以後您就讓著點他，有公主庇護您，他應該也不敢太為難你的。”

楚凡有些好奇：“他為什麼那麼怕公主？”

“屬下也不太清楚...”壓低了音量，蘇揚接著說道：“聽說公主以前好像狠狠的教訓過他。”

“哦？”

楚凡眉頭一挑。

那瑞王世子雖然是個紈絝，但他結合打聽到的訊息，以及自己的觀察，判斷出對方至少有六七竅的修為。

公主如果真如傳聞中的，私下教訓過瑞王世子，那說明公主的修為還要更高。

“還真沒看出來啊。”

之前在皇宮，楚凡看出公主應該有修為在身，只是他沒見過公主出手，再加上當時公主又是一身盛裝，包裹的嚴嚴實實，所以他判斷不出公主的具體修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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