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顯得如此不堪一擊。

於舒又看向於照月，握著他的手，“我不是一個好爸爸，讓你揹負了這麼多東西。”

於照月搖搖頭，眼眶有些泛紅。

林斐想說點什麼，卻被裴景行拉住了。

他下意識閉嘴，選擇相信裴景行的判斷。

那邊的氣氛異常沉默，連呼吸聲聽來都有些刺耳。

趙關西突然吸了一下鼻子，當眾人目光投過去，他好像意識到什麼似的，彎下腰咳嗽，順手抹過眼角。

於照月欲言又止，最終還是一句話沒說。

於舒將這一切看在眼裡，他突然嘆了口氣，鬆開了於照月的手。

“我害怕你受傷，但我也同樣害怕你後悔，害怕我的經歷會讓你畏縮不前。我不支援你們在一起，但我也不會反對。不管最後結果如何，至少都是你遵從本心去做的選擇。”

“爸……”

“照月，我生育了你，我賦予你的是生命，卻不是靈魂，我能保護的也只有你的身體，而不是感情。我強制你選擇只會讓你後悔終身，但我相信，你自己做的選擇，你就算是後悔也不會有遺憾。”

“謝謝您願意支援我。”

“傻孩子，跟我還說什麼謝謝。”

看來那兩人的事情已經八九不離十了。

林斐鬆了一口氣的同時，也忍不住想到。

如果父母知道他在這邊有了愛人，會支援他嗎？

·

趙關西和於照月兩人究竟如何，林斐也沒有去詢問。

他聯絡了楊悠女士，好好關照了那幾個混子一番，就讓這件事過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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