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半，我趁著兩酒勁在老婆上狂顛著。三十如虎說得都假，老婆剛剛三十三，正挨沒夠的時候，已經動了半個鐘頭了，我都有累了，她依然興致。

“死你！我！”我邊加大動作力度，邊發狠說。

老婆聽著話更加興奮。女人過了三十就羞恥都沒有了！記得快結婚些日子，我用髒字逗引她時，被她狠狠捶了兩拳頭，並嚴厲警告：以後準說髒話！可男人做講兩句髒話就覺得心裡痛快。等老婆完孩子以後，我又開始樣逗引她時，老婆卻笑笑，臉紅片刻兒，卻再也抗議了。老婆終於變得知羞了，而我說髒話來興奮勁也沒多少了。過忽然哪回從老婆嘴裡聽見髒話，卻再次刺激了我。“使勁兒兩嘛！”——老婆覺得過癮的時候就樣撒似的說：“讓你個夠，來！”——老婆興奮時也會甜蜜樣說。

可晚在我發狠說話時，老婆接著說：“死我你再誰？嘻嘻。”老婆知道我個本分的人，雖然兩年有了錢，也從在外胡來，她拿話激我嗎？

“你閨女！”我說。在我們農村裡，閨女好象給當媽媽自己的，兒子給當爸爸的的。女兒大了媽媽的小棉襖，知疼知熱；兒子大了家的，傳接代。所以樣的傳統觀念直影響到現在，好象閨女真的當爹的孩子。平日也如此，兩子說話都你閨女怎么，你兒子怎么，其實你的也我的，沒有去細想的，老輩兒流傳來的，也習慣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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