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好。”他牽著初染走出檔口，往其他地方逛去。

“喂，你們什麼時候回來？小心我把你們的錢全部捲走——”身後傳來威脅聲，少女想回頭，卻被男友摁在懷裡。

“不用理他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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吸著涼絲絲的汽水，喜歡的男生又在身旁，小姑娘心頭舒暢，撫摸某一檔口兜售的小倉鼠，水眸彎如月牙。

她聽到主席臺傳來清嗓聲，知道校友代表要上臺講話了，朝與鬥魚四目相對的祁縉揮手：“我們快走。”

今年上臺做校友代表演講的是二十年前於三中畢業的一對情侶，男的一表人材，女的清婉大方，即便是四十多歲，這對璧人的身材也都管理得極好，往臺上一站，宛若天成，默契感十足。

初染看著投影布上展示的老照片，才知這對夫妻事業有成，家庭幸福，並將孩子也送進三中，成為初一級新生。

這算是一種歲月傳承嗎？初染望著比自己前一步，用身子遮去熾烈陽光的少年，心底莫名觸動。

她上前握住他骨節分明的手掌，踮起腳尖小聲開口：“祁縉，如果我們有了孩子，把她（他）送來三中唸書好不好？”

少女語調輕柔，她扯緊他的衣袖，感覺對方半晌無聲，久不迴應，是覺得學校太差，不願意嗎？

她緩慢抬頭，見對方側過臉，眸光灼灼，唇線凌厲，眉眼間蘊有一種奇異悅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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