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楠點了點頭，有些挑釁的意思在裡面。楊子徹掃了眼瓶身的年份，沒說什麼，給她杯子裡倒了些。看來晚要醉。

楊子徹給自己也倒了些，勾起了嘴角，又抬手把啤酒混了些進去。剛端起酒杯看她，就發現她酒杯裡的酒已經沒了，於是也氣悶了。

“你這都什麼喝法？”楊子徹皺著眉看她。

她揚起嘴角驕傲的看，“屬於的喝法。”

楊子徹由自主的被何楠的情緒所感染，伴隨著酒的刺激，兩人越來越開心。

直至兩人說話都捋直頭。

“楊子徹，你天為什麼要麼對？”何楠低著頭問，語氣低沉，像個難過的小狗耷拉著耳朵。

楊子徹看得有些入迷，對設防的何楠好可愛，“可能因為天殺了人吧。”

何楠皺著眉頭看，“你為什麼要殺人？”

“殺就會殺的。”

何楠皺著眉頭，像是在哄孩子樣，輕輕抱住，“沒關係的。會保護你的。”

楊子徹看著她的動作，只覺得她比自己醉的厲害多了。

“你喜歡嗎？”

楊子徹抬頭看她，“什麼？”

她有些委屈，“在你心裡就是性愛工具嗎？”

“是的。”

“你為什麼要樣對？”何楠說著，眼眶裡有淚水。“好難過。”

楊子徹輕撫著她的頭，聲音都溫柔了很多，“對起。”

何楠撥開的手，“要你說對起。”

“你要說什麼？”

何楠突然哭了，抬頭看，又歪著頭，笑著對說，“要你說愛。”

楊子徹看著笑得眼睛都彎彎的何楠，伴隨著她句話，心臟有被擊到停滯了秒，嘴裡由自主的就說了，“愛你。”說完臉上還帶著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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