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徹幫她把碎髮往旁邊撥，“還沒見過這麼錢的。”

“我可是錢，只是更生活。”

何楠到學校門的時候，楊晗已經來了。她跑過去抱住楊晗，“弟弟。”

楊晗笑著摟住她，“我哥呢？”

何楠挽著胳膊往旁邊走，“在車上，我沒讓來。想吃什麼？”

“火鍋可以嗎？”

“當然可以。上了天的課，累累？”

“還，累。”楊晗看了她眼，“我看到程鋅發的朋友圈了，交女朋友了。”

何楠笑了，“恩，給我發微信說這個事兒了，覺女孩兒挺的。”她抬頭看著楊晗，“總能讓就栽我這兒吧。”

三人吃飯的時候何楠提到過年的事兒。她吃了楊晗夾給她的牛肉，“弟弟，你年過年怎麼過啊？”

楊晗又撈蝦滑放何楠料碗裡，“還沒考慮過。這是才九月份嗎？”

“就隨便問問。”

楊晗吃了片牛肚，想了會兒，“我跟你回西安的話，叔叔阿姨同意嗎？”

楊徹看了眼楊晗。這臭小，還人家叔叔阿姨同意嗎，就知道考慮考慮哥。冷著臉瞪，“我呢？”

楊晗看了楊徹眼，又趕緊低頭吃菜。

何楠瞪了眼，伸手摸楊晗的頭，“你兇什麼兇？你倆過年都去我家。”

楊徹看著低著頭吃飯的楊晗，覺似乎回到了些年前。時候楊晗小小的個，整天抱著的喊哥哥。被爸爸兇了，也敢哭，就低著頭抿著自己的小嘴。過去抱，摸摸的頭，楊晗就靠在肩膀上，臉上肉肉的，癟著嘴掉眼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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