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學徒們紛紛露出好奇之色，李伊人閉上雙眼，靜靜感受著什麼，很快睜開眼睛，目光有些異樣。

周笑抬起頭，眼中露出一絲凝重。

“既然你這麼對我，我也沒有必要再替你隱瞞了。”黃榮盯著周笑，嘴角高高上揚，一副勝利者的姿態，一字一頓：“秘密就是，你的修為一直在跌！早已跌出道徒三階！根本沒有資格繼續留在學院！”

聞言，周笑恢復平靜，也是，黃榮怎麼可能會知道仙網終結者的秘密。

譁然聲四起。

學徒們詫異地看向周笑，眼神一變再變。

“黃榮說的可是真的？”一名初級學徒看向周笑，冷冷問道。

“都不解釋，看來是真的了。”

“連道徒三階都沒有，沒有資格進入學院，也沒有資格留在藥坊！把錢都留下！”

“錢留下！滾出藥坊！”

謾罵喝斥聲中，黃榮笑容燦爛。

“諸位，就由我來驗證一下，我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。這個陰險小人的修為只剩道徒二階，或許都沒有。”

說話間，黃榮突然撲向周笑，眼中冒著兇光。他從前對周笑客氣，是因看中周笑的價值，眼下撕破臉皮，他也不用再手下留情。

從黃榮背後凸顯出三條上躥的氣流，好像三條扭曲的蚯蚓在爬動，鼓盪衣袍，嘩嘩作響。

煉精化氣，氣貫三脈，正是道徒三階的象徵。

似乎受到黃榮氣息的引動，周笑身後也有氣流躥出，然而……只有孤零零的一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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