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玄塔之頂，能量罩尚未開啟。

迴風流轉，吹起周笑的長髮和衣衫，獵獵翻騰，在鬼神面具的襯托下，流露出古遠沉寂的氣質。

所有人裡面，唯獨當事人周笑最為平靜，眼神平淡，目無波瀾。

哪怕烏越才已經背誦到最後一頁，周笑依舊沒有露出半點慌亂。

周家幾名領軍弟子看著不慌不忙的周笑，暗暗欽佩的同時，心中緊張焦慮。

嬴林烏三家修士看向周笑，目光揶揄、譏諷，只當周笑是在硬撐，幸災樂禍。

唸完第五頁的前四行後，烏越才語速再度減慢。

當然，在大多數修士看來，這樣的情況再正常不過，畢竟絕大多數道論越往後，越是深奧晦澀，所蘊道意也越複雜，哪怕是創作者本人想要回憶出來，也需要靈念在腦域靈泉深處進行觀想回溯。

至於真實情況，也就只有烏越才自己心裡最清楚。

他當初雖花了一些時間對《氣論》進行觀讀，強行印刻在腦域靈泉，可他畢竟不是通靈氣道的修士，隨著時間流逝，數個月下來，《氣論》的最後一部分已經逐漸淡忘了。

《氣論》第五頁，第六行開始往後的部分，他已經忘得一乾二淨。

即便如此，烏越才也沒有絲毫擔憂，從一開始他就沒想過能完整背誦出這篇並非他所創著的《氣論》。

瞥了眼塔頂另一邊氣定神閒的周家長老，烏越才心裡冷笑。

這個偽裝成蕭公子的周家長老以為這樣就可以得逞了？他難道不知，這世上有一物名叫仙網嗎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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