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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念念對屠明朗說這樣的話的時候，她幾乎已經是泣不成聲了，怎麼會呢？

怎麼會在她的身上發生這麼多不好的事情呢？

司念念在聽見醫生對她說抱歉的時候，在聽見醫生對她說孩子已經沒有的時候，她的心裡面就是這麼想的，現在，司念念的心裡面也是這麼想的。

屠明朗看著這樣的司念念，一時之間，他很想要將這樣的司念念緊緊抱在懷裡，但是……

但是……

但是啊。、

屠明朗在嘗試著對司念念伸手的那麼一瞬間，屠明朗遲疑了。

這樣的司念念，他難道真的已經配不上了嗎？

難道，他現在對司念念的靠近，真的對於司念念來說，是一種難以言說的傷害嗎？

屠明朗不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，他也不知道自己要怎麼做才好。

他只是默默地站在司念念的病床邊，然後聽司念念繼續說道。

司念念哽咽了好一會兒之後，她才努力讓自己恢復一點點的理智，她在心裡面想了一會兒之後，她又繼續說道，“孩子沒有了……沒有了，屠明朗，你難道不知道嗎？”

司念念問完屠明朗之後，她看著屠明朗，然後，顯然，她在等待著屠明朗的回答。

屠明朗難道不知道嗎？

司念念在這麼問屠明朗的時候，其實，這件事情在司念念的心裡面不早就已經有了答案了嗎？

只是……

只是……

只是司念念或許還在心裡面下意識地去說服自己，也許事情不是她想的那個樣子，或許，這件事還有什麼被的因素，是她不知道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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