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‘傳承’？”

大約從來沒想到會這個答案，連楚曦都有些錯愕以及茫然。

楚曦的態度讓菌菌放鬆了不少，又趴回了他的頭頂，枕著小臉，“嗯，關於菌類的些‘傳承’記憶，很久遠很久遠的。”有些，甚至久遠到，她本無法理解，也不明白‘傳承’來做什麼。

她說不清，楚曦也就不問，“你哥哥知道這些嗎？”

菌菌搖頭，又頭，“我說過，他不信。”他以為裡面有什麼萬千年來的驚天的秘密。

“……”楚曦停了停，他似乎不知道要怎麼問，或者說，不知道該不該問。

問了，菌菌定會回答，若不他想要的結果呢？

遲遲等不到接來的問題，頭頂上縮成個小團的菌菌歪著頭往前趴了看他的臉，“小哥哥？”

楚曦舉手輕輕拍拍抱在額邊的小嫩手，他換了個話題，“聽小舅舅說，菌菌這兩天有離開過？”

沒想到他會問這個，蘑菇大眼滴溜地轉了兩圈，看就很心虛，她也趕緊轉移話題，“啊……對了，就、就……”她就不個善於說 謊的人，時間竟找不著借，小臉蛋憋得都紅了。

也許能想象得她此時的模樣，楚曦笑笑拍拍她，“不著急，菌菌不想說，可以什麼都不用說。”

“不的！”菌菌急聲音大了些，為自己辯白，“沒有不想說的。其實，山的時候我沒有記憶的，沒有‘傳承’的記憶。”所以，她並沒有開始就欺騙的，她也沒有要欺騙小哥哥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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