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冰蘭也被餘棠哭「傷心」起來，抱著她淚自責：「餘小姐，這些都

是我錯，都怪我沒有看清餘新真面目，連累你受了麼多苦…」

餘棠抹了抹眼睛，脫了石冰蘭懷抱，淚眼朦朦咬著嘴唇：「請你

要再自責了，是我沒聽爸爸話才被人綁架，是個惡鬩害死了羅成，這切

都是你錯，石姐，我可以叫你石姐嗎？」

石冰蘭聞言嘆了氣，「已經久都沒人叫我『石姐』了。」沉吟片

刻，她語帶歉疚地：「你想叫我什麼都可以，可唯獨『石姐』這兩個字我擔

起，是我親手把你送進這間密室，是我揹著餘新僱兇綁架你，是我手把你

害成這樣，你恨我吧，這樣我心裡還會受些……」

餘棠木然了，她難以置信呆坐著，半天才喃喃：「是你，是你讓惡鬩

綁架我，我明白，你為什麼要這麼做，你也是個女人啊，我與你無怨無仇，

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，你是警察嗎，警察怎麼會害人……」

石冰蘭尷尬張了張嘴，遲疑半響才幽幽地嘆：「我……我也是得已才

樣做，個人答應會想辦法把餘新抓起來，我只按照他指示偷偷聯絡綁

匪，我現在已經知自己犯了大錯，看到你以後我就後悔了……」

餘棠著鼻子拼命搖頭，「後悔，你現在說你後悔了？」她扇了石冰蘭

掌，嘴唇顫抖著喊：「你後悔了羅成就能活過來嗎，你後悔了個惡鬩就會死

掉嗎，你做這喪盡天良事考慮過我受嗎，你受折磨我就沒受折磨嗎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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